看见大夫这副模样,左宁便问道:
“大夫,什么情况?”
而刚刚给陆水寒号脉的老大夫坐在板凳上,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说道:
“回禀左都尉,陆姑娘的脉象很乱,我没有办法知道具体得的是什么病,而且陆姑娘乃是习武之人,内息现在也是萎靡不振,所以老夫直接推断出,陆姑娘是习武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导致了如今这个情况。我没有办法,不过妙春斋那边的林姑娘和林太医应该是能看出一二的。”
老大夫直截了当地对左宁说道,自己的医术平平,在现在没有什么用处。
左宁担忧地看了看迷迷糊糊的陆水寒,轻轻地握住了她那想要抓住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直到了陆水寒的眉宇舒展了些许,左宁才将她的手塞回到了被子中,然后朝老大夫谢道:
“谢谢老先生了。夭桃,将问诊费给老大夫,我去妙春斋。”
说完,左宁不等房间里面的众人有什么回应,就跑了出去,而夭桃刚刚就见识过了公子那惊人的速度,这时候就淡定了许多,从荷包里面取出一张银票交给了老大夫,对着想要拒绝的老大夫说道;
“辛苦老大夫跑一趟,这钱您就收下吧,就当辛苦费了。”
“行吧。”
……
“林姑娘,你能跟我去一趟府上吗?水寒病了。”
妙春斋里面,因为是午后没有多久,所以没有多少人,清闲的林卿墨一如既往地端坐在柜台后面,面前是一杯医药的书籍,提着笔在书下的纸上写写画画,记着什么东西,然后就听见了门口传来了一个许久没有听见的声音。
是左公子?
听见了声音之后,她抬起头,就看见了左宁龙行虎步,但是满脸愁容地走进了妙春斋。
陆姑娘病了?我记得陆姑娘好像也是习武的人,还是一位宗师,怎么还会突然生病呢?
“怎么了?具体说说?”
她停下了手中的笔,朝面前的这个俊美公子问道。
“那个玉门街的老大夫说,可能是习武出了岔子吧,但是他看不好,叫我过来找你,水寒现在我刚刚看了,全身发烫,内息蔫弱,脉象紊乱,我不懂医术,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昨天她人还好好的。”
林卿墨一边听,一边收拾东西,将工具和一些药塞到了小木箱里面,然后清清冷冷地朝左宁说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