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个叫阎解娣的女生,多半是阎埠贵的四闺女了。
“就是,如果要插队,我们早几年就插队了!”
怪他寄回家的山货、水果太多了!
卡车一路狂飙,于17号凌晨2点,把张和平、白云、依树下到南腊镇卫生院门口。
站在竹制大门楼的橘黄灯光下,依树有些感慨,“院长,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求门口的路灯要开通宵了。”
挥手告别司机,以及那一车可怜的学生,张和平招呼两女进去。
“回去放东西,然后去食堂厨房弄点吃的,饿死我了!景城那帮家伙也够心狠的,害怕那群学生闹事,竟然连吃饭时间都不给,就把人给分散拉走了。”
没多久,白云家、依树家、岩鼓、李牛他们就被吵醒了,一群人闹腾到凌晨4点,才回去睡觉。
上午10点,张和平醒来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并处理了一下卫生院的账目。
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张和平叫来镇民,用带回来()
的花筒裙,以及之前邮寄回来的花裙子,贿赂了镇上的大妈、小媳妇、小姑娘。
然后,就请他们到卫生院木制竹楼宿舍后的西侧坡地,帮忙挖土除草起垄,最后撒下黄花蒿种子。
种子不多,不到两个小时就弄完了,没耽误那些老爷们与镇民修路。
是的,那二十三个老爷,也在夯土修路!
不知是哪位优秀的随从,因为过年回不了家,竟然学张和平寄照片和稿件给报社,图文并茂的举报了那群老爷们的“看看”全过程,将他们打入深渊,住进了镇民的破烂茅草房。
而一部分因为修土路,被拆了房子的镇民,则住进了那5栋招待所。
不过,这边的老乡还是比较淳朴的,没有落井下石搞那些老爷,都是一起在劳动。
赵主任也允许他们打电话找人求援,毕竟是大金主,给南腊镇带来过实际好处。
可即便如此,老爷们还是过得很艰难,伙食是个大问题,吃不成国营饭店了!
所以,这些人对张和平的怨念很深,只是更加不敢表露出来了!
3月20号这天上午,张和平终于忙完了卫生院的事,跑到赵主任这边,指点他打电话,厚着脸向景城刀主任求了一些普洱茶树苗。
弄完这事,赵主任想让张和平帮忙指导大家修房子,说土路要修完了。
张和平想了一下,点了几个年轻人的名,打算把他们培养成木工。
随后,他给赵主任画了一张小镇未来规划设计图,战备公路旁,土路西侧是卫生院,东侧是赵主任的办公楼。
“小张,你想把我这间办公室和旁边的5栋楼房推倒吗?”赵主任看着图纸上标注的木制竹楼办公楼,以及楼后的大平坝,心中很是不愿意。
“放心,我不拆!”张和平一边画,一边笑道:“我先画在这里,等地震几回,你再考虑拆不拆。”
顺着土路向北,过南腊河继续向北,直抵北边那座大山;土路的左右两侧,圈上一对对独门小院,间或加一个鱼塘、公厕、花园之类的。
土路西侧的坡地,被标注了黄花蒿种植基地。
赵主任看着那一大圈基地,希冀地说道:“小张,我让供销社的龙老二问了上面,黄花蒿收购价是一斤8分钱,只收干草。”
“太低了,你告诉他,鲜草3毛5一斤,干草7毛一斤,全国独一家,云都供销社不要这个政绩就拉倒,我自己留着研究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