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艰巨的任务和高要求中每个人都得到了充分的锻炼,即使原本不那么出色的也在一次次的历练中被迫成长。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原本计划一个星期完成的任务居然花了八天才完成这就是你们的失误!”拉迪总统怒斥道。
“出任务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们连最基本的时间都把握不好!这一天的时间在战场上可能是致命的!”
“我们花费那么大精力培养你们你们就是这样表现的吗?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一群废物!拿钱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现在怎么垂头丧气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拉迪总统在山地小队周围踱步一边骂一边转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训诫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他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因为据他所知目前米国、腐国、枫叶国等精英小队已经出发而他们阿三国才刚回来这让他怎么忍!
尤其是枫叶国的精英小队已经出发了,这让拉迪有一种阿三国已经输在起跑线上的感觉。这才是他最大的怒火来源,输给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输给枫叶国。
可怜的山地小队在完成了长达八天的超高机密任务后回来面对的不是嘉奖而是训诫。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不仅体力上消耗巨大内心也感到空虚。
付出的努力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情。
然而面对拉迪总统的训诫他们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做出相应的反应让拉迪满意。即使他们圆满完成了任务,最终的功劳也不属于他们,而是属于上级领导属于拉迪的。
阿三国目前基本上就是这样的状况,一切都是拉迪指挥得当都是他的功劳。
拉迪总统发泄完后才想起这次的正事于是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许。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探查那片海域异常灾害的秘密……”他说道“所有人听令,务必完成任务!”
拉迪总统下了死命令,也就是说山地小队只有在探查清楚后才能返回。其他情况无论生死,任务都必须完成!
“遵命!”山地小队虽然心中无奈,但面上却表现出士气大振、勇往直前的大无畏气势。他们并不像其他小队那样自由也不那么不畏生死。
正是因为在乎自己的生命,所以每次的任务都必须圆满完成。
就在一切看似顺利进行的时候,拉迪突然走到一个士兵面前将他单独拎出来一脚踹在他的腿上。那名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即使反应过来了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不过他们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拉迪踢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在踢铁板一样。没有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自己的脚先疼了起来。
拉迪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扭曲,但为了维护颜面,他只能暗暗压抑着怒火,语气中却难掩那股子怒气。
“你方才在做什么?看似在回应,实则只张嘴不出声,这是何意?”
“别以为能逃过我的耳目,你莫不是不想干了?若真如此,便给我滚,滚离阿三国,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
拉迪训斥时毫无顾忌,言辞犀利如刀,将他人的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
那名士兵并未辩解,他知道在长官训斥时,任何解释都不过是徒劳的掩饰,而掩饰即意味着默认。他们只能默默承受,无权反驳。
连续八天的风餐露宿,他脸上布满了未及剃去的胡茬,眼中满是红血丝,显得异常憔悴。
他看起来已不似一名战士,反倒更像是个落魄的流浪者,让人不忍直视。
队长斯柯见状,再也忍不住,挺身而出为自己的队员辩解。
“报告长官,这其中另有隐情!”
斯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仿佛唯有如此才能让拉迪听进去。
然而,他的打断却让拉迪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感觉颜面扫地。
拉迪转过头,正欲发作,却见是队长斯柯,那些恶毒的话语便硬生生咽了回去。
斯柯的背景并不简单,他的母亲与拉迪关系颇好,且每年都会给拉迪送上丰厚的贿赂。
因此,拉迪对斯柯总是格外宽容,不似对待其他人那般冷酷无情。
他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斯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这八天来一直在执行任务,几乎未曾合眼,疲惫到了极点。即便是牲口也需要休息,更何况我们并非机器。”
“阿萨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了,他并非故意不回应!”
斯柯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每一句话都透露出艰辛与不易。
……
山地小队的其他成员心中不禁为队长捏了把汗,他竟敢如此直接地与拉迪抗衡。
若是……
拉迪本想当场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眼下正是需要山地小队的时候,过分苛责可能会影响任务的完成。
“既如此,那便休整三小时,你们必须以最佳状态出发。”
“并非我不愿给你们更多时间,只是你们上一个任务已超时,本应今早出发前往那片海域,如今已耽搁许久。”
“所有人听令,一小时后集合出发!”
拉迪下达命令后,便转身离去。这已是他难得的让步,若非斯柯言之有理,他绝不会如此。
他要的只是结果,而非过程。此刻出发已属延迟,再晚便别无选择。
然而,拉迪在故作大方后心中却暗自懊悔。休息?路上难道不能休息吗?
但话已出口,他自然不会反悔,这与他的身份不符。
拉迪离去后,山地小队成员们皆松了一口气。他们方才一直忐忑不安,生怕在出任务前再遭惩罚。
“队长,以后还是别和拉迪大人对着干了。我们知道你勇敢,但这样太冒险了。”
“是啊,没想到拉迪大人这次居然让步了,让我们休整一番,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