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衣服遮掩,她瞧着仍是身量纤纤的模样,可脱下衣服后的她,却拥有着饱满且利落的肌肉线条。
但在母亲的眼中,出门一趟的孩子总是瘦了。
辽王妃瞧着谢春朝的脸,眼角又有泪泛出,“边疆当真苦寒。不过去了月余,竟黑了这么多。”
谢春朝摸了摸脸,天天在外训练怎么可能不黑。
但她不在意的扬唇浅笑,“母妃,难道不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健康吗?”
辽王妃闻言细细打量谢春朝的脸,虽然黑了几分,却依旧无损于她的美貌,艳丽的五官再配上健康的小麦色,有种野性的美感。
从前她是温室里娇养的富贵,如今却像是开在山野里自由的玫瑰。
“就你贫。”辽王妃娇嗔地拍了下她的手,“谁家贵女有你这样的肤色?等会我给你送点玉肌膏,多抹抹也就养回去了。”
上陵贵族都讲究以白为美,闺阁小姐们为了美白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在贵女中甚少有这样的肤色,只有中低层的事于生产的女子们有这样的肤色。
谢春朝却不想涂抹,她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有种充满力量的美感。
但她知道出身书香门第的辽王妃,定不能接受她的想法,便只应道,“好。”
宴席结束后,谢春朝还记挂着有事要和父王母妃讲,便对林惊容说,“惊容,你先回去,我有些话想和父王母妃单独说。”
“好。”
林惊容离去后,谢春朝又出言屏退左右,找了心腹之人把守在门口,确保不会有人偷听。
辽王妃不明所以,“朝朝,你要说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谢春朝压低声音道,“是会让我们全家掉脑袋的事。”
辽王妃的双眼猛然瞪大,“你……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什么事能让我们全家掉脑袋?”
辽王脸色凝重,问,“朝朝,这次去边疆,你发现了什么?”
谢春朝从腰间取出殿前司的金牌,道,“这是我从袭击我的山匪身上搜到的。”
“有裴将军和吴大作证,当初袭击我的压根不是普通山匪,而是一帮训练有素的人。”
“殿前司……”辽王白着脸呢喃着金牌上的三个字,他身处朝堂,比谁都清楚殿前司的含义。
“怎么会是殿前司?”辽王妃急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殿……殿前司的人为何要对你下手?”
“我也希望是误会。”谢春朝说,“但很可惜,不是。”
“你们还记得哥哥重伤的消息吗?”
“这只是哥哥将计就计的计谋而已,但当时却有一人对哥哥射箭,可这箭不是出自于敌国之手,而是楚国。”
大家新年快乐呀~昨天出去玩了,所以没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