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见识也是差了些,还好你老哥我还是懂的个门道的。”
“刚刚那个小伙子我倒是听说过的,你可知道我佛山半年前的那件事?”
一听这问题,那提问的食客也是一脸不屑地说道。
“这我怎么会不知道,佛山本地人有哪个不知道,不就是金沙帮帮主蔡和被人打死那事那?”
听到那人竟也知道这事,却又是问道。
“那你可知这打死蔡和的人是谁?”
一听到这问题,那人却是反应过来了,只见他一脸惊疑地说道。
“不会就是刚刚那位小哥吧,这怎么可能?”
“这蔡和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叶师傅之前他可是咋佛山有数的年轻高手了。”
“刚刚那小哥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能打死他?再者说了那蔡和可也是那蔡李佛一门的门面啊。”
“那小哥这般做,难不成不怕蔡李佛那些人报复?”
听到这个疑问,回答的那个人却是一笑。
“练武又不是按着岁数来的,要不是这样这武林也不会有这么多纷争了。”
“再者早在这小哥之前叶师傅不也是做到了吗?”
可一听这话,问话的人却是不乐意了。
“这能一样吗?叶师傅当年打败这蔡和也是快三十岁了,而刚那小哥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而已。”
“难道他能比叶师傅还厉害?”
一听这话,回话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话茬道。
“他是不是比叶师傅厉害,我不知道,不过那件事就是这位小哥打死了蔡和,而且是三拳就打死了的这蔡和”
“至于你说这蔡李佛的人有没有找那小哥的麻烦,那倒是没有。”
一听这句,问话的人又是疑惑道。
“为何?不应该啊!”
一看到问话的人不接,这答话的人却是故作高深地说道。
“有些事啊!做了那就是该天诛地灭的,别说那小哥是堂堂正正将那蔡和打死的,就是耍了什么阴毒手段,蔡李佛那些人也是没话说的。”
这答话之人的话却是让问话的人有些恼火了,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这倒是快说!这蔡和干了什么事,只知道平白吊人胃口,属实没意思。”
而听到这那答话之人却是面色一变,也是觉得自己这友人有些生气,只得一股脑地说道。
“那蔡和明面上是在咋广州管着码头那些个事,可私底下没少干拐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不就是女人就连男人也是拐的。”
“你可能奇怪他这拐男人能干什么,一开始我也奇怪为什么要这样,可后面我却也明白了。”
“到了南洋这些个汉子一个顶一个的都是干活的好手,什么修铁路,挖矿的活计在南洋可都是缺人的。”
“听闻这拐一个人过去,那赚的可是不少的,本来这样的活计在私底下做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谁知这蔡和是倒霉还是怎的,手下的人却是盯上了刚刚那小哥。”
“最后那小哥也不知怎么的,却是藏了拙,竟真就任那些个家伙将他带走,去了才发现这些个勾当的幕后便是那金沙帮。”
“倒最后确定这一切都是蔡和在掌控之后。”
“这小哥便是直接打到了金沙帮总舵,找到了那蔡和,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是动手。”
“三拳就三拳,蔡和就被这小哥给打死了。”
“最后这小哥更是直接连踢了蔡李佛一门十家武馆,说是这蔡李佛一门出了这样一人,依着规矩他们这蔡李佛一门都是脱不开关系的。”
“他想替这些个平头老百姓试一试这蔡李佛拳,看看它是不是真就这么硬,可以将这些个老百姓欺负死?”
“到了最后就是那陈山也是与这小哥打过一场的,可结果却竟是陈山被这小哥直接打到吐血。”
“最后还说了一句,规矩就是规矩。”
“你说这样下来,他蔡李佛一门哪还敢主动寻仇,不被这小哥打上门来就算好的了。”
而听完这一段话,那问话的人却是一时不知说什么了,平复了一会他才说道。
“那这小哥这功夫属实不差,可是这般作为是不是有点霸道啊!他就不怕这蔡李佛那些个老家伙出手?”
可是没有想到那答话的人却是直接说道。
“且不说辈分,就说这件事,他蔡李佛就是不占理的。”
“那蔡和的金沙帮之所以能总揽广州的港口活计,除了本人武力不低以外,怕是少不了他蔡李佛的支持吧!”
“据我所知那金沙帮那一年的收入有两成都是给那些个蔡李佛武馆的,同样的这些个武馆的那些个学徒也有不少是在那金沙帮挂着职的。”
“现在出了这档子的事,他们根本都摘不掉,要是还敢干出那以大欺小的事来,怕是咋广州都容不下这一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