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霆轩闻言，愕然地望着她，这才惊奇的发现，这眉眼，这自负倔强的模样，几乎与那人如出一辙，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一刻他几乎是肯定了。

“小歌儿，你会离开我吗？”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千霆轩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你会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这才是他心底最害怕的。

“千霆轩，你怎么了？”感觉今晚的他有点怪怪的，萧语歌下意识地想要岔开话题：“外面月光很好，不如我们去楼顶上看看月亮吧。”

“小歌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千霆轩看出了她的逃避，也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有一天，她会偷偷地离开他。

萧语歌抬眸，正好对上他如星辰般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地颤了一下，脑子里飞速地想着该如何回答他，她会离开这里，或许真的就不回来了，可心里却似乎有那么一丝不舍得，怎么回事？

“小歌儿”宽厚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他阅人无数，又岂会看不出来她眼中的退怯，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占了她，然后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也许那样，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可每当这种念头上来的时候，却又被理智狠狠地打压下去：他怎舍得那般伤她？

想留住，却又害怕失去，这种矛盾居然让一向冷静的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那些害怕失去她的念头，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心底生根发芽，然后一点点地疯长，像虫蚁一般啃噬着他的心.

“对不起”萧语歌撇过脸，她没办法再欺骗他，更不能回应他，她是气运之女，一旦同意与他在一起，到时候，真相一旦被人揭开，那他不用等于毒发，以皇上的猜忌之心，也一定会对他下手，她欠他太多了，不想再连累他。

一声对不起，却也同时敲碎了两个人的心，千霆轩怔怔地盯着她，似乎还没有从她这声对不起中回过神来，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不懂情爱，回应慢一点而已，却从未想过，在她的心里竟从未有过他。

曾经的那些美好，就像是一把钝刀，在反复凌迟着他最痛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她不爱他，可他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碎，他不相信她从未爱过他，他相信她一定在某个时候也对他动过心，世上有什么比得过心甘情愿，又有什么蠢得过自欺欺人？

“小歌儿，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可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不会放手，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眼中满满的占有欲，他赌她曾对他动过心，哪怕只有一刻，他就赢了。

“千霆轩”萧语歌想说什么，可是，对上他的眼神，却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为何她的心也这般难受，她不爱他，一直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不是么？可心口为何这般疼，是里面的伤还没好吗？

“小歌儿，或许是我把你逼得急了，你才会害怕，才会想着要逃，我会给你时间，给你想要的自由，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归宿。”心像被割开那般隐隐作痛，她想去外面看看，想要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那他成全她，还给她自由，只求她累了倦了，能回到他的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