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呃,嗯,法比乌斯·拜尔!被称为克隆之主、蜘蛛、基因始祖,据我所知他的惊人行为就包括曾经试图克隆过所有的原体,成功一点的有费鲁斯·马努斯、荷鲁斯和福格瑞姆本人、还创造过类似女性阿斯塔特的人造女性、呃,他的残酷和变态让血伶人都为之惊叹并传授他技术?好像还创造了一种被称为新智人的种族?啊,最新的战绩应该是他趁乱偷偷绑架了许多名原铸星际战士、还绑架了禁军与寂静修女,以及当着贝利萨留·考尔的面割走了原铸之首的基因种子。”说完这些拉弥赞恩又犯了一下嘀咕,“……但是我不确定现在的时间里是不是有原铸星际战士以及他们是不是已经被释放出来了。”他迟疑地说,“因为我还不记得自己看到过或者听说过罗伯特·基里曼的醒来这件大事。”
而混沌大君很有技巧地选择了只回答眼前之人前面的问题。
“嗤!那也配称为种族!那和荷鲁斯的性幻想结果有什么区别?!还不得不额外拨出力量去烧毁那些被他所谓的新人类基因污染的星球……下水道里的老鼠!这只肮脏低贱的蜘蛛!怕死的懦夫!被自以为是的扭曲欲望驱使的手术刀!他的研究和造物早在福格瑞姆回归之前便已被邪神们盯上并为之狂欢助力,而过了这么多年,这么明显的事实放在眼前,却只有他自己还在自欺欺人地说着什么自己信仰的是‘帝国真理’!”
“嗯?可是他不是一直都说自己信的只有帝国真理……”
“帝国真理不全是……也并不是他以为的东西,借口罢了。”佩图拉博的毛脸上带有明显的厌恶,“他所信的压根只有他自己认为是帝国真理的自私欲望,真的很恶心……一想到他曾经相信过什么我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只是抓紧了这个念头,用它做一个借口,一种锚点,好让自己的欲望从盯着他的那些存在那里独立出来,从而为满足他自己的虐待欲与扭曲欲而服务……而不是像其他使徒那样全身心的用行为取悦它们。”
“——是的,他实际上是在悄悄窃取本该奉于混沌至高者的愉悦而来愉悦他自己——哦这贱人甚至声称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那些对于永恒快感的散播与制造可以让某个粉色的家伙每每大笑!他比常人有些能耐,但他在生物学和基因研究上的行为是如此放纵、毫无节制地追求完美与欲望。他也配被称为克隆之主或基因始祖真是一种对我腐烂父亲统治的尸体帝国都排得上号的挑衅与侮辱。真奇怪他们总是喊着要追杀一切叛徒却让这只肮脏的癞蛤蟆活了这么多年。”
“我还以为因为他曾经对福格瑞姆干过那些事,你会对他有些稍微好一点的评价呢。”
“福格瑞姆对我作过的那些事是一码事,让这种恶心的被注视的变态者窃据在基因生物学领域中到处制作我们扭曲的复制品则是另一码事。”
“然后另一个就是贝利萨留·考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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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鸡飞狗跳的喧闹中,钢铁之心的原体,帝皇尊贵的第十二位子嗣,努凯里亚僭主与君王,安格隆·佩特拉已经安详地往下滑坐到地毯上,用某种非常普罗斯佩罗式的冥想方式开始冥想了——
在这种令人心神激荡的环境下开始冥想无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地狱难度挑战,第十二原体认为如果自己在这里也能进入冥想状态绝对可以提升一大截精神强度与韧性,并进入他养父的那种对世间万物天命理解的境界中。
抱歉,但你们有没有考虑到我在这里,两位?安格隆我啊,要保持宁静的心,不听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