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行,我明白了,”狗呲出他的一侧犬齿,那似乎是个嗜血的笑容,“敢于挑战我,小子,很多年没有存在如你这般鲁莽了,为你今日能够与我交手荣幸吧!”
接下来在场的诸位就再次有幸目睹了一条手无寸铁养尊处优的黑白宠物狗是如何用他雪白的爪子暴打一名曾打过冉丹战争的天军骑士指挥官的全过程。
大剑根本无法擦到狗的身体,或许有人会说擦过毛尖也很正常,但问题在于这只狗似乎能够完全预判对方的动作,出现在不可能的位置上,而凯的精湛步伐与老练剑招简直节奏合拍地像正在陪这只狗做什么狗狗快速障碍大赛表演练习。
狗后爪的肉垫再一次对凯的后背造成重击的时候,他的装甲反应堆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接着——那玩意——在数百年的流浪过程中都工作良好的古老反应堆——最后咳出了一点火焰与臭氧——停堆了。
骑士指挥官的动作由于他动力甲能源的停摆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微秒级别的迟滞,对于星际战士自己和他们的敌人来说可能都是无法察觉的,这已经非常厉害但佩图拉博会说——
“太慢了!骑士指挥官凯!”牧羊犬狗味儿十足的肉垫一脚踹上他的面门,味道是如此丰富而浓厚的粗糙毛绒肉垫热乎乎地准确捂上了这倒霉鬼的口鼻,浓烈的狗味儿直接冲击了阿斯塔特被强化过的味觉侦测神经,后来凯与人形容过“我当时真觉得一瞬间看到了我所有认识的兄弟们都变成了狗还全踩到我脸上了”——接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强化颈椎骨发出了可怕的哒哒声,凯被连人带甲踹飞了出去,一直撞到墙壁才停了下来,顶部的风化砂岩碎屑簌簌地落在他的黑甲上。
阿佛卡冲了过去,猩红低语则警觉地持枪站到了昂首挺立的狗与他生死未卜的兄弟之间,看得出他们三人的配合已经经过很久的默契磨合。
雄狮则直接把目光转向坐下来开始,张开长嘴,吐出红红的舌头开始喘气的——兄弟。
哦天哪,莱昂·艾尔庄森再次思考起了宇宙的终极与人生的意义,父亲,你为何让我们拥有如此之多的可能性与如此……的兄弟?即使是你曾留给我们的缺点和如今这个充满愚昧与神明崇拜的旧日帝国残骸与此相比起来也显得不那么令人沮丧了。
“首先,我留了他一命,其次,第一下我就能把他的脑壳连着脊椎打飞出去,最后,狗就是这样流汗的,莱昂,你最好习惯,如果你看不习惯,可以替我安排两个仆役随时随地跟在我后面为我擦地板,我对此乐见其成——如果你能安排两个黑暗守望者就更——”
“咳,怎么,才打了一个我的子嗣就要流汗了?p——凯铎莫。”
“那你老成这样一次能打几个?”狗毫不留情地还以颜色。
紧接着他又立刻说道,“好了,如果要边喝咖啡边聊天可以在那之后,我们现在得去赶穿梭机了。”
“正是如此,”莱昂转向他的儿子们,凯的生命信号虽然显示昏迷但是很稳定,由此雄狮也对佩图拉博稍稍放下戒备,“来吧,我们还有一场海战要打呢。”
呱。
规则怪谈:黑白花狗对你爱答不理是好事,甚至可以趁机摸摸他,而如果你非要引起黑白花狗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