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聿:“你也知道你不听话。”
“没办法,我没有……”
“好了,后面的话不用说。”知道她要说些伤人伤己的话,凌江聿提前打断。
凌江玥没意思地撇撇嘴。
看她孩子气的反应,凌江聿笑了笑:“看样子你并没有因为俞璋不高兴。之前都是拉他来气我的?”
“……”做戏就是这样,稍不注意就做不全面,会被人戳在漏洞上。
凌江玥想说不是,看着他的表情,又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
看她阴着脸不高兴的样子,凌江聿反倒有种诡异的愉悦感,像被她折磨得心里不正常了一样。
“没有真在意就好。”至少确定了妹妹心里少了一个垃圾。
但也只是少了一个而已。
凌江聿又高兴不起来了,把几天前的问题重新问一遍:“你跟那个蔺峥,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她又开始抠手指头,指甲刮在指腹上痒酥酥的。
“别骗我,我看见你们在车里说话了,离那么近,不是说伤口有问题不能靠近?也不怕把他传染了。”
他语气没起伏,也没有刻意嘲讽,但听起来就是浮着一层淡淡的冷嘲。
凌江玥:“你看见了?还看见什么了?”
“……还发生了什么?”
“没有啊——”她又去摸耳朵。
凌江聿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闭了闭眼,干脆换个方式问:“你们这样多久了?”
她被邀请去当顾问挺长一段时间了,他居然没看出端倪。
也是,一个女孩儿天南地北地跑,在偏远地方就只能看见那么一两个男人,很容易产生感情,特别是遇到危险的时候,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俗气但确实很有用。
他当初就该拒绝他们的请求……也拒绝不了,妹妹看着可爱好说话,其实不允许别人掺和她决定好的事。
凌江聿挫败地叹出一口气。
凌江玥不清楚他百转千回的思绪,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她和蔺峥这样多久了?
她哪知道啊,她又没有操控蔺峥的激素分泌控制他转变感情,不像对俞璋,记得一个几月几日的黄道吉日,如同给培养皿贴上时间标签一样。
要让她回想的话,还真不清楚到底是哪天变成这样的,是这次被性信息素控制的时候?
是神经毒素蟾蜍案里唤醒了他的幻觉之后?
还是巨型拟态蝴蝶那次,他们抱在一起蝶口逃生之后?
再或者,从第一面开始?
最后她给了个大概的答案:“很久了吧。”
凌江聿的脸沉下去:“什么?”
不明不白地亲密接触很久了?还是在一起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