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国君燕喜王今日接见了燕国天骄·秦风之父秦舞阳,并邀请秦舞阳参加了宫廷晚宴。”
“秦舞阳于晚宴之上开诚布公的公开了他是如何培养秦风,一步一步的把秦风从一个地皮无赖的小混混变成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教育会谈,宴会过程中,燕王喜询问秦舞阳,秦风何时会回来燕国?”
“对此秦舞阳表示,秦风虽然出生在帝国,但实际上是燕国人,燕国实行全民服兵役,秦风是燕国人,秦风会遵守燕国规矩的。”
“本台新闻,到此结束。”
通络声音结束后,一个中年人点了一根烟,自言自语道,“这秦舞阳,和秦风一样,是个老狐狸!嘴上没有一句实话。”
“大王明明问的是秦风何时回来,他却说秦风会遵守燕国法律服兵役!”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术,和秦风一模一样!”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秦舞阳和秦风都是对燕国非常不忠诚之人,大王没必要对他们如此客气!’
说话的中年人,身着将服,留着讲究的一字胡,说话之间,隐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此人不是外人,正是燕国的相国——将渠。
燕国相国和秦国丞相地位相近,但却又不完全一样,相国是可以插手兵权的,这也就导致了相国比丞相要权力更大!
将渠作为燕国的世袭贵族子嗣,成为相国,是祖上的努力和自己的努力。
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本该高高在上,荣耀无双。
可惜,自从秦舞阳来了之后,将渠的日子那是庄稼过了白露天,一天不如一天。
将渠眼里,秦舞阳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在燕国一天,自己这个相国就被压迫一天。
可将渠偏偏又看不起秦舞阳。
你秦舞阳算个等儿啊!
你一个临阵逃跑的三流贵族子弟投降了帝国,给帝国打了那么多年仗,最后在帝国安家。
说句不好听的,伱秦舞阳就是一个叛国者!
别看你祖上挺厉害的,和我祖上比肩!
但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你就是一个铁废物!
可将渠也明白,自己不能和秦舞阳翻脸,秦舞阳有个牛逼的儿子,这儿子搞得盘古宇宙要死要活,他儿子的势力强大到可以让韩国破产,赵国闭嘴,周天子打颤。
得罪秦舞阳,就是得罪秦风,虽然秦风不在了,可秦风的旧部还在。
尤其这燕国自诩秦风老家,收留了大批秦风的旧部,秦风的老师章北海,秦风的同党基金会旧部四大公子的三个,更别说太子丹还是秦风的拥趸!
将渠现在就很憋屈,整个人好像是被人按在温水里煮的王八,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和将渠几分像的青年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道,“爹!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将渠看着这个年轻人,忍不住眉头紧皱,这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标准的世家混子。
同样是一代人,自己能秒杀秦舞阳十条街!
怎么自己的儿子被秦风秒杀一万条街啊!
将公子俨然还没有注意到老爹的苦闷心情,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输出,“今天我去飘香楼吃酒!”
“我将某人去飘香楼多少年了!整个燕都谁不知道!”
“可是,我今天去了,我常年坐的包厢居然被占了!”
“占了包厢的那人还是秦风的老师章北海!”
“飘香楼说章北海今天要给一个重要的朋友接风洗尘,就提前租下了我的包厢!”
“什么道理!”
“那是我的专属位置!”
“就算是太子丹也不会占的那个位置!可他章北海居然占了!”
“凭什么啊!”
“这个章北海是不是忘了他们是一群来燕国要饭的臭乞丐?”
将渠揉了揉太阳穴,打算回去补个觉。
可将公子猛地挡在了老爹面前,怒气冲冲道,“爹,我受的这个气不能就这么没了!我要找回场子!你把你的私营给我用用!我要给章北海一点颜色看看!”
将渠看了一眼自己这儿子,几分不悦,“你能不能少给我找点事儿!有这个时间多去看看兵法行不行?”
将公子道,“爹,我被人打脸了,这是打您的脸!我这个面子找不回来,别人还以为我们怕了秦家那帮人呢!”
“绝对不能给秦家人翻身的机会!”
“今天秦家人敢抢我的位置,明天秦舞阳就敢抢您的相国之位!”
“大王几次三番强调,只要秦风愿意回燕国,哪怕不认祖归宗,哪怕就是走个过程吃个饭,他都愿意把相国大位给秦舞阳!”
“您不能不小心啊!”
将渠看着儿子,眼神复杂。
儿子虽然混账,但是这个事情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秦家是燕国大族,和自己家族在历史上是不相上下的,给秦舞阳相国,没有人会异议,人家有个牛鼻的儿子,这就够了。
如果说,章北海真就是一个被丢出来试探的棋子,那自己得小心了。
将渠想了想,拿出了一枚令牌,“你去调三百人,小心一点,不要声张,不要把章北海的事情扩大到秦舞阳,秦风身上!这只是你们小辈外人之间的切磋。”
将公子呵呵一乐,“爹放心吧!我这件事情一定办的漂亮!狠狠给章北海一个耳光!保证把你,把我,把咱家面子都赚回来!”
将公子得意的朝外而去。
将渠看着儿子背影,叹了一声,回卧室补觉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