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稚礼的李堃亦一路跟着冯越穿过一个又一个牢房,这些牢房没有一个是空着的,里面都关着年龄不一的女子。
有的被五大绑蒙着头,还未清醒;
有的衣衫褴褛,生无可恋的倚着墙;
更有甚者都已经发疯了,在他们路过时,发了疯一样的朝他们扑了过来,要不是有铁门将他们隔离,怕是早就被疯女人给抓伤了。
唐稚礼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发了疯的女人,她的双手透过铁门之间的缝隙,胡乱抓着空气。
“这人怎么会这样?”唐稚礼看着可怜兮兮的女人,不禁心生怜悯。
冯越听后笑了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女子便是主人完成伟大计划的步骤之一。待主人君临天下,我等便是开国功臣!用这些卑贱之人的性命,来为将来铺路,她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
听着冯越丧心病狂的发言,唐稚礼下意识的去看了眼李堃亦,这话果真激怒了李堃亦,他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早就握成拳,若不是还有要事要做,这李堃亦带着愤恨的手怕是早就呼在了冯越脸上。
“你能如此衷心,为主人鞠躬尽瘁,实在让人佩服。”唐稚礼拍着马屁。
李堃亦听着唐稚礼拍马屁如此娴熟,真不理解一个侯爷为什么对这种阿谀奉承的事情这么在行。
位居太子之位的李堃亦自然体会不到唐稚礼这种身份的臣子,他不仅要对安国公唯首是瞻,就连那些与自己位分相同的人他都是低人一等,更别提比他官位更高的臣子了。
学了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术,虽然唐稚礼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上不了台面,可是这让他在大臣之中穿梭自如,也将自己侯爷之位坐到了如今的年头。
被夸了一阵的冯越脸上的喜悦之色难掩,却还是摇头说道:“大人抬爱了。属下能有如今的作为,都是主人教导有方。”
李堃亦看着那些疯了的女人看到他们来了,疯狂撞击铁门,试图从里面跑出来。
“这些疯了的女人为何还留着?”李堃亦不理解,这些女人都疯了,留着还有什么用意?
既然都疯了,为何不放了她们?
冯越解释道:“我们所做的事情只要这个女人还能生,她便有活下的一样。”
听了冯越的话,二人默契对视一眼。原来这些人把女子当成了生产工具,可是天昭百姓众多,为何非要抓这些女生来生孩子?
“大人当心,莫要让这些疯子伤着您了。”冯越护在唐稚礼身前,生怕唐稚礼受伤。
“本侯无妨。”说完,唐稚礼朝后看了一眼,提醒道:“你也小心点,别给本侯惹是生非!”
唐稚礼的声音将李堃亦的思绪拉回,低头说道:“侯爷息怒。属下只是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有些后怕。”
冯越便笑着缓解尴尬气氛:“不必担心,这牢里只有女人不被当人看待,你无需担惊受怕。”
冯越越是安慰李堃亦心里就越难受,这些人不禁践踏天昭的土地,还这么残忍的杀害他的百姓,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此刻,李堃亦动手杀了冯越的心都有了。
“大人,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