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后,只隔了短短一周,美国的各大媒体就开始对天芯此次新品发布提出了质疑,从正常的产品质量问题到无理的说窃取外公司信息。
“不合理的恶意揣测我们无需回应,请勿破坏双方的互利共赢,请勿被虚假信息蒙蔽双眼。”
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诬告,官方很快给予了回应。
海外这么瞎搞一通,反倒让天芯脱颖而出了,对方这一番令人无语的操作,让网民忍不住一吐为快。
看得懂的网友不停在网上留言。
网友a:拜托,狗急跳墙这四个字直接被美国演绎得淋漓尽致。
网友b:能被美国人说成这样,说明天芯是真的起来了。
网友c:美国本来想打击一下我们的,没想到我们有中国制造,简直是爽文。
网友d:听说天芯总裁还很年轻啊,国家的未来有这样的人才,那我就放心躺平了。
简幸川出差回国,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手机,一系列的回应统统展现在他眼前。
他转发了一条最详细的新闻到自己的朋友圈,底下的人都在祝贺,说他是得到了国家的支持。
简幸川突然不想回家了,和司机师傅说了另一个地址,在路口转了个弯,带着夜色赶去了另一个地方。
想见楚昳的心过于迫切,所以当楚昳打开家门的时候简幸川也不等她的允许,直接走了进去。
没等楚昳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简幸川拉进了怀里,吻住了。
“唔……”楚昳两只手紧紧拽着简幸川的衣领,挣脱了半天才把人推开,“你干什么呀简幸川!”
看着她唇瓣上还挂着晶莹,简幸川努力克制自己继续下去的冲动。
他不回答,只见脸上带着笑意,楚昳摸不透他,看了看门口才发现一个行李箱。
楚昳和他保持距离:“你是要去哪儿?”
“不是,我刚回来,很想你,就过来见你了,我等不到明天了。”
“你好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不能后面再说,你也说了你不是台机器,没必要这样。”
“不想回去。”简幸川舒展了一下手指,“我见到你之后就浑身是劲,我不想回去休息,你别赶我走,上次去约会的愿望我已经实现了,我现在还想许愿,就是留在你身边。”
“你现在挺会说言巧语啊,你是出去出差还是去哪里上补习班了?”
“有些东西是补习班上学不来的,我已经被留级了,复读了好几年,才换来和你见面的机会,希望楚老师能给我个升学的机会。”
“升学的机会是靠自己得来的,但是你下次能别这样么,我都没有心理准备,你要再敢这么亲上来我会报警的,臭流氓。”
厨房沸腾的声音渐渐平息,轻微咔得一声,楚昳去灌水,简幸川就坐在沙发上。
楚昳的电脑放在沙发一边,看得出来她刚才坐在这里办公。
电脑上的内容是外交部后续的工作,他看见楚昳有个缩小到一半的文档,是新闻发布会上叙述的信息,一字一句经过斟酌。
简幸川不管这件事经过多少人的手,要通过多少个人的层层审阅,至少楚昳参与其中,她也会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对吧。
楚昳拿着水杯出来,还没递给他,就被简幸川拉过去坐在了他腿上,杯子里的水也洒了出来,衣服湿了。
“简幸川!”
简幸川顺势接过杯子放在一边,把人牢牢箍在自己腿上。
“楚昳,我很受安慰。”
楚昳知道他应该是看见电脑画面了,说:“这都是我同事弄的。”
“嗯,可你也是一份子。”
“少自恋,有话好好说,别总是动手动脚。”
楚昳挣扎着想站起身,简幸川偏是不让,他向后靠,指尖却顺着沙发缝隙碰到了一个圆柱形硬硬的东西,就在靠垫后面。
他摸出了一个一百毫升的玻璃酒瓶,喝得只剩下一半了。
简幸川在楚昳面前摇晃了一下:“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女孩子别总是喝酒。”
楚昳从他手里抽走酒瓶,当做宝贝似的:“你少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刚才也在喝?”
“喝了,怎么了?”工作有些犯愁还不能喝点儿了。
“让我尝尝。”
趁楚昳不注意,简幸川继续前面还想做的事,当然尝尝只是借口。
“你别……唔。”
他陷入其中难以自拔,等他吻够了才松开,用指腹擦了擦楚昳泛红的嘴唇。
“在家里喝就算了,以后出去可别这样,酒精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那些人说的太难听了,我们平时是会发推文的,正经理由上外网。”楚昳吸了吸鼻子,“你前些日子和我说外网的信息,我看了,那些外国人真的太笨了,被人当枪使也看不懂,整天发表愚蠢的言论,总以为纷端是我们挑起的,这种东西我们只能看在眼里,又不能直说,烦死了。”
官方言论的基调不能变,有的时候是真委屈。
“嗯,我知道,我知道。”简幸川轻抚着楚昳后背,“我们只管自己,最终谁吃亏他们自己清楚。”
简幸川经常出国,他又怎能不知道国外是怎么说的呢,他亲吻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楚昳咬着下唇,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感受着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就算嘴上说着要远离他,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真实。
一个人承受这些好难,她想要找个人分享,或者是诉说。
“简幸川……”
听着她软盈盈的声音,简幸川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楚昳扒拉着说:“你又要做什么。”
“做我想了很久的事。”
高档的羊绒大衣就这么躺在了地上,楚昳身上的家居服也被丢在了床尾,还有她抱着睡觉的毛绒玩偶也从床上滚落。
画风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她的态度放软,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不行简幸川,我们不可以。”楚昳遮挡住胸口。
“楚昳,可不能只许你主动招惹我,我什么都不能做吧。”
他说的应该是上次在莫斯科那次,她随便找的借口现在还要被拿出来说。
“简幸川,我们还没和好!”
“嗯,是我在主动求和。”
“那你还不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