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看,就是她逼死我娘,还抢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还有没有天理了!”
舒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见着人,只在人堆里看见有人贷了一支金翅的蝴蝶簪子,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舆论顿时偏向舒菀,好多人冲着舒言指指点点,恶语相向。
“你说我逼死你娘,还抢了你娘留给你的嫁妆,那你说说你府上是哪里?你娘是谁?她给你留了多少嫁妆?嫁妆单子里有什么东西?”
一番话问的舒菀语塞。
她哪里敢说自己是舒家人,更不敢说她娘是个妾室,那些嫁妆原本就该是舒言的。
见她不说话,人群里也不全是傻子,顿时有人怀疑。
哭惨嘛,谁不会。
舒言扬声道:“我娘死的早,爹爹宠妻灭妻,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暂交给姨娘打理,谁知这位姨娘竟生出歹心,不仅贪了我的嫁妆,更是偷了我十万两银子。”
“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你说是我逼死你娘,你倒是拿出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我反倒可以去官府告你玷污靖安侯府的名声。”
听到靖安侯府这四个字,立马有人认出舒言的身份。
京城就这么大点圈子,谁家里那点破事多多少少都会传出来。再说舒元柏宠妾灭妻是大家都知道的,孰对孰错大家心里都有杆称。
小妾贪人家十万两银子,靖安侯府少夫人刚要回来就全捐给流民百姓了,这可是给舒家长脸的好事,这小妾生的庶女有什么资格来这喊?
一时间所有人的矛头都对准了舒菀,刚才那些冲着舒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全都指着她开骂,更有甚者直接把烂菜叶臭鸡蛋砸在她的身上。
舒菀捂着脸狼狈逃窜,好不容易才挤出人群,没想到竟被人揪着后领子拽了回去。
“婉儿妹妹,你就这么走了?”
舒菀咬牙切齿。“你还想怎么样?”
“你一个庶女身份,敢当街打我已是不该,你说我杀人又没有人证物证,辱了靖安侯府的名声。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想一走了之吗?”
舒婉只觉不好,拼命挣脱舒言的束缚,刚想逃,后膝只觉一痛,紧着她已经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现在才想跑,晚了。如今闹成这样,你只能跟我去见官了。”
等舒元柏收到消息的时候,舒菀已经被送到了官府,他受尽旁人白眼,又费了一番功夫,这才将人从衙门里带出来。
才回到府上,舒元柏一巴掌狠甩在舒菀脸上,打得舒菀那只耳朵失聪了片刻。
“你还敢去招惹她!你看不出来吗,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草包东西了!”
舒元柏气得头晕。
从嫁妆一事后舒元柏已经不敢再跟舒言有任何交集联系,后面又听了她不少事情,更觉得这个性子大变的女儿不能招惹。
如今倒好,舒菀自己送上门去挨打,更是被打到官府,丢尽脸面。
舒菀的耳鸣才刚刚缓过来,越想越气的舒元柏又再打了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得跌在地上。
“你个蠢货,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嫁人!你到底哪儿来的胆子去招惹她!”
舒菀呆愣片刻后突然大哭起来。
“是林今安让我这么做的!是她让我去找舒言算账的!都是她教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