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手起鞭落,直到将梁氏逼进角落。
“你想立威,想出气,那也得挑挑人,姑奶奶我,可没这么好欺负!”
话音落下,舒言手中藤鞭又落下,打得梁氏眼前一黑,直接晕死。
舒言将手中藤鞭扔在梁氏那帮奴仆脚下,嫌弃道:“破东西,都不及将军府十分之一。”
若是换成左菁那一根藤鞭,只一下,梁氏就得死过去。
舒言站在那里,目光一一扫过梁氏那帮奴仆。
下人们齐刷刷跪倒,额头磕在地面上,根本不敢抬起,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刚才给她递藤鞭的人,是谁?”
谁都不敢出声。
“谁?”
舒言微扬的语调里,裹挟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有人被推出来,直接摔在地上,“是她!是她!”
看清楚后,舒言冷笑,“还得是你啊,方妈妈。”
方妈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少夫人,奴婢也是听命行事。”
“好一个听命行事。”
话落,舒言语气骤然冷沉,“母亲往日最是和善,别说动手,就是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心疼半天。想来就是你这样的恶奴在母亲跟前乱嚼舌根,煽风点火,挑拨我们婆媳关系。舅舅前脚才刚走,后脚你就撺掇着母亲来打人。来人,将方妈妈,就地杖毙!”
一帮下人无人敢动。
这可是方妈妈,是梁氏嫁进侯府时就带在身边的丫鬟,是梁氏心腹,谁敢动手?
方妈妈亦是想起这些,壮着狗胆噌的一下站起来。
“谁敢!侯爷尚在府上,你敢动用私刑?”
方妈妈指着舒言,气得大骂粗口。
“舒言,你个以下犯上的小贱人,夫人乃是侯府主母,是你的婆母,是长辈,你竟敢将她打成这样?你目无尊长,大逆不道,等我告诉侯爷……啊!”
在方妈妈说话间,舒言已经走到她跟前。等方妈妈后知后觉想要收回手上动作时,舒言已经将她那根手指捏住,顺势往后一掰。
随着咔嚓一声,方妈妈撕心裂肺的痛喊响彻整个前院。
“你刚才骂谁?”
舒言没说一个字,手上就多一分力气。
方妈妈疼得浑身颤栗,早没了刚才的气势。
“你们刚才听清楚没?她在骂谁?”
所有人不敢吱声。
喜儿站出来,吓得舌头打结,“奴婢亲耳听见,她骂的就是少夫人您!”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站出来,纷纷指认方妈妈对主子不敬。
“那就更该死了。”
方妈妈被杖毙在这些奴才眼前,有几个胆小的直接被吓晕过去。
“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恶奴的下场。”
等方妈妈尸体被拖出去,舒言才让人把被晾在那边许久的梁氏送回房中。
回去时,见喜儿一直在发抖,舒言停下脚步,问她:“你怕我?”
喜儿噗通跪下,摇头,“奴婢伺候少夫人多日,知道少夫人秉性,若不是夫人招惹,少夫人不会如此。可她总是侯府夫人,侯爷若是知道了,怕是要……”
舒言睨着她,“所以刚才那些,你还是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