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她挑了一盒胭脂,颜色不浓不淡,刚刚好。
见她喜欢,伙计立马拿了一面小妆镜来,“夫人挑得好,这颜色来的少,只有这一盒了。夫人若是真喜欢,可以先试试呢。”
贺望舟走上来,拿过她手里的胭脂,用手指轻抹后涂在她的唇上。
舒言的唇很好看,不染自红,现在涂上胭脂,更是娇艳。
“买了。”
刚才伙计凑热闹时就已经知道了贺望舟的身份,这是个真有钱的主,还不得好好哄着?
“好嘞。都是刚来的颜色,夫人天仙一般的人儿,公子眼光又这么好,可得给夫人好好挑挑,拿拿主意呢。”
这话不仅哄得贺望舟开心,也哄得舒言开心,她头脑一热,买了不少胭脂。
贺望舟大手一挥,一百多两银子就这么出去了。
靖安侯府大公子,果然大方爽快。
可刚出了门舒言又有些后悔。
她买这么多胭脂干什么?哪怕每天擦,日日擦,一个月都不见得能擦得完一盒,这一百多两的胭脂,简直破费。
转念一想,这的又不是她的银子,她心疼个什么劲儿。
许楚楚回了府上,越想越气,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许夫人得知她是跟林今安闹了不愉快,忍不住打趣:“你跟林今安多少年都没闹过脾气,怎么今天才出去半天就被气成这样。”
“娘,你是不知道今天她有多气人。”
许楚楚把今天的事情说给母亲气。
“娘,你说林今安大病一场,怎么连性子都变了。现在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干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哪儿还有半点将军之女的样子。”
许夫人听后更是生气,“她林今安上哪儿学的这些使唤人的本事?”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后许夫人才离开,走之前突然与许楚楚交代。
“靖安侯府那个嫡长子也没说错,你爹看见他都得客气两句,以后你见了他,莫要再得罪了。”
许楚楚生着闷气没应声,母亲走后她自己呆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了。
靖安侯府确实不是他们许家能开罪的。再说,虽然贺望舟顶着纨绔废子的名声,但他外祖家地位颇高,靖安侯迟迟不愿请封世子,不就是顾忌这一层关系?
林今安不会不懂这层关系,所以她自己不愿意得罪贺望舟,反倒是让她去得罪?
“好啊!”
许楚楚一拍桌子,“好你个林今安,今天起我再不跟你一起玩了!”
刚说完这句,便有丫鬟沁梅捧着个锦盒进来,说是将军府送来的。
许楚楚一愣,今天又不是什么大日子,怎么将军府要送东西,还是直接送到她这边的。
就算是要赔罪,以往都是林今安亲自上门,两个人打打闹闹一阵就好了。
带着打开一看,锦盒里的是一支精致簪子。
“林今安她是什么意思,她是在羞辱谁?”
许楚楚打翻锦盒,簪子从盒子里掉出来。
沁梅看见簪子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忙赶紧收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林今安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个簪子,她难道忘了簪子在自家小姐这里,是个禁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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