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问完这句话,贺望舟正好踏进屋里。
“言儿想我了?昨晚可是抱着你睡了一夜,今早我胳膊都抬不起来,怎么才这会儿又想我了?”
喜儿偷笑笑,懂事的退了下去。
舒言脸有些红。
这几天贺望舟天天守着她,两个人日日在一起,更熟悉了些,同时贺望舟的脸皮好像也更厚了一些,那些叫人脸红的话他张口就来,一点儿也不在乎屋里有没有别人,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我问你,贺谂之为何被打?”
贺望舟嗤笑,“他被打不是应该的吗?”
自打梁氏进门,对贺望舟确实是极好的,什么好玩儿的好吃的都是紧着他来,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哪怕做错了事情梁氏都得夸他两句。
对自己亲生的贺谂之不同。她对贺谂之尤为严厉,要求他各个功课都要拔尖。
可梁氏不知道,每次贺谂之挨骂挨罚后,贺望舟都会找把梁氏给自己的玩意儿送给他,宽慰他以后,又教他一些投机取巧的方法。
几次之后,确实把平庸的贺谂之教的有点学问了。
后来长大了,贺谂之没这么好骗了,端着说他大哥不思进取,害人害己的说辞,背地里依旧用贺望舟教他的那些方法博了不少名声。
半个月前圣上要往各个世家里寻找年纪恰当,且有天赋的孩子做太子伴读,梁氏便托人将贺谂之写的文章送上去了,正好圣上抽查皇子功课,看见了这两篇文章,当着所有人的面夸了好几句。梁氏得知后高兴的不行,见人就夸这事儿,贺谂之更是被人称为北元才子,甚至宫中已经有消息,说太子伴读的人选正是是贺谂之。
谁知在半个月前有人发现这两篇文章竟然是抄袭而来,被抄的那家公子告到了圣上那里,今日宫中前来传话,说贺谂之德行有亏,让靖安侯好好管管。
舒言听得直呼过瘾,“梁氏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
贺望舟唇角抿着似笑非笑。“她的算盘多着呢,打错了一个,还有无数个,你且等着看热闹吧。”
舒言没接话,只捡起话本继续瞧着。
“对了,最近舒家日子不太好过,你父亲去了一趟云县乡下的庄子,回来身上揣了点银子,我给你拿回来了。”
舒言一喜,“多少银子?”
贺望舟比出一根手指,舒言更高兴了。
“一万?”
贺望舟颔首,“是一万。”
舒言放下话本,“一个乡下庄子,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这就得夸夸那位柳姨娘了,那个乡下庄子是她以身边婆子的名义买下的,藏的就是她的私房钱。这事儿她连你父亲都瞒着,没想到你父亲一早就知道了,这会儿以为风平浪静想要把银子拿回来,没想到被我截了。”
说罢,贺望舟取出总数为一万两的银票,交到舒言手里。
舒言点了两遍确实是一万两,这才满意的收起来了。
突然想到一事,舒言凶巴巴瞪着他,“你有没有私藏?”
贺望舟摇头,“我哪儿敢再惹夫人生气。”
舒言先把银票收好,又甜甜喊了声夫君。
“又要求我什么?”
舒言笑笑,“我伤势已经好很多了,能不能出去逛逛?”
贺望舟不说话,眉眼也是淡淡的。
她拉着贺望舟的手,声音柔软绵长,“夫君,夫君啊……”
贺望舟听得心痒痒,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喊。”
*
第二天一早,贺望舟才刚出门,舒言也跟着出门了。上了马车,舒言吩咐车夫将马车驶出都城,快到正午时才到柳氏的庄子。
下了马车,喜儿前去敲门,舒言把她拉开,抬脚,用力,婆子还来不及开的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
舒言冷笑,“来要账的。”
柳氏听见动静,从屋里走出来,看清楚舒言这张脸,吓得转身就跑。
舒言拽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回来,“姨娘,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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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