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正指着她,说她不知羞耻,夜不归宿,住在外男的府上,还有虞宥安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不敢动的画面,以及虞长乐和主母说话的画面。
看到了那一幕,虞挽歌眼里划过一抹暗芒,瞥了一眼旁边的湖边,她转了个方向走到了一个亭子里,将那受伤的手藏于身后。
而刚刚那个走得很快的身影在看着她上了亭子以后明显的迟疑了一会,随后便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虞挽歌也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是主母。
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些东西,虞挽歌眸光幽深,依旧一副没有看见她的样子。
然而不等她说话,主母便训斥着她道,“挽歌,你昨夜竟然夜不归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母亲放在心里?母亲说过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
虞挽歌见主母一来就是一同训斥,冷冷一笑,面色从容的望着她,淡淡道,“祖母眼下是在兴师问罪吗?”
主母听着虞挽歌的反问噎了下,随后便硬气的说着,“你也知道我是在兴师问罪,那你说说你有没有错?”
“主母是刚听到消息才知道我夜不归宿,还是说,主母是昨夜知道了我夜不归宿,但是没有派人去找,今天就是准备问责我?”
虞挽歌看着主母的眼里满是漠然之意,那个模样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主母被虞挽歌的这些问题问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不悦,“虞挽歌,你不要在这里和我打什么马虎眼,我告诉你,你做错了就是错了,你夜不归宿你还有理了是吗?”
虞挽歌见主母这般嗤的一笑,淡淡道,“那主母可知我是去了哪里?为什么夜不归宿?”
虞挽歌原本打算瞒着虞家人的,但是看着主母的这个样子,她突然就改变主意了,既然他们都觉得自己有问题,那自己就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有问题好了。
虞挽歌现在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主母听着虞挽歌这话噎了下,见虞挽歌正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
“你夜不归宿还有理由了?”
主母想着虞长乐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在面对虞挽歌的时候心里更加的不耐。
虞挽歌见主母毫不关心这理由只觉得好笑,直接让柳玉去喊来虞宥安。
主母见虞挽歌这般心里莫名一紧,有些不明所以,“你做的事情,找宥安做什么?”
虞挽歌听着主母的问题只是嗤的一笑,“没什么?请你的好儿子做个见证罢了。”
因为虞宥安一直猫在一旁,就是为了看虞挽歌的情况,所以柳玉很快就找来了虞宥安。
虞宥安在看到主母和虞挽歌同时出现在亭子里的时候心里一紧,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便看向了虞挽歌和主母。
“母亲,姐姐。”
虞挽歌听着虞宥安的这声大姐微微挑眉,只觉得嘲讽,这个时候,他倒是记得自己是他的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