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毫不留情的回击着虞宥平,对于虞家人,她已经不抱任何想法了,这些人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家人,那么她也不必留有太多的念想,没必要这么自欺欺人。
而所谓兄长,有了谢聿行这样的兄长,虞宥平根本就不配兄长这二字。
虞宥平被虞挽歌说的一噎,想到虞长乐还有虞宥安二人的事,心中可谓是对虞挽歌愤怒不已,伸手指着虞挽歌怒声道,“你如此斤斤计较,与长乐简直是天差地别,你怎么配做我的妹妹。”
虞挽歌心里一个咯噔,见虞宥平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心中只觉得可笑,她的亲生兄长竟然说她怎么配做他的妹妹,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呵!
一旁的阿岚听着虞宥平这话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爽,见他竟然伸手指着虞挽歌,就准备要上前去折他的手,“别用你那手指着小姐,小心我将你的手给折断!”
由于阿岚有折断虞长乐手的前车之鉴,再加上虞宥平本身也是一个书生,在武学方面并没有什么造诣,所以尽管他的心中再不爽,也怕阿岚真的会出手,只能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但是语气还是十分的愤怒,“虞挽歌,你就是这么教你的下人的吗?”
阿岚听着虞宥平这话直接冷斥出声,“你可别把这事又推到小姐的身上,我是爷的人,爷说了,任何想对小姐图谋不轨的人,我都可以处理,你要是有问题,你大可以去找爷理论理论。”
虞宥平闻言心中郁结,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狗仗人势,让他去找谢聿行理论,他敢吗?!
虞宥平的嘴上还是逞强道,“你不要动不动就把他搬出来,这是我虞家的家事,他没有权力管。”
阿岚只是不屑一笑,“虞大公子的这话,我会尽数转达的。”
虞宥平噎了下,心中气恼不已,只能再次将矛头转向了虞挽歌,“宥安因为你受了伤,你不应该去看一下他吗?”
虞挽歌听着虞宥平这话顿了顿,美眸中划过一抹讥讽,“虞宥安受伤?他因为我受什么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因为你顶撞了大司马,被父亲用了家法。”
虞挽歌这下是直接笑出声了,笑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大公子还是不要强行把这个罪名加在我身上的好,这话说出去你信吗?虞宥安都生怕我不死了,怎么可能会为我顶撞大司马,这恐怕是他自己失言吧?
你既然饱读诗书,就更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现在硬是要把这个罪名加在我的身上,这就是你们读书人所谓的教养吗?”
虞宥平被虞挽歌的字字句句怼得无话可说,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语来回应。
阿岚见虞宥平被虞挽歌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可谓是拍手叫好,这还什么熟读圣贤书,看看虞宥平做的这些事,哪里像是熟读圣贤书的样子。
“虞挽歌,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虞挽歌看着虞宥平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嗤笑道,“难道我有说错吗?”
“当初你就不该回来!”
虞宥平气的留下这句话直接甩袖离开,虞挽歌看着虞宥平离开的背影只是凉凉一笑,提着裙摆进了院子便让柳玉把门给关上。
“别再让人来叨唠。”
虞挽歌吩咐完这话以后就直接进了屋,留下阿岚和柳玉以及谢聿行的那个贴身侍卫待在原地。
阿岚同那个贴身侍卫说了几句话后,那贴身侍卫便直接离开了,他离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柳玉和阿岚。
“阿岚,刚刚大公子说的那些话也太过分了。”
她们小姐在庄子上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回来虞家,以为能在虞家得到一些亲情的温暖,哪曾想,这些人都是拿着刀子在虞挽歌的心尖上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