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特殊小组的电话,游跹影刚从宿舍的床爬起来:“麻烦你们等一等。”
“跹影,你今天没课?”文诗蕊抱着书经过她的床位,侧目问了句。
“请了假,”游跹影打了个哈欠:“你们不用替我占位。”
“我看你课程排得挺满,缺课后面能补得回来吗?”余柔喝了杯热水,问。
“尽量补回来,”游跹影爬下床:“过不了,毕业证押在这也没所谓,我不靠这个证吃饭。”
“听你这么一说,还挺牛气!”宋瑜有些好笑道。
游跹影点头:“自身条件硬,没办法。”
三人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游跹影匆匆洗漱干净,套了件外套就出门。
越过长长的场地,来到西门这边,看到停靠在边上的汽车,她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双方都愣住了。
游跹影很快从男人脑袋半边伤挪开视线,“请问是不是特殊小组?”
“你就是游小姐?”对方显然没想到游跹影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所以他才会惊讶。
怪他们没问清楚。
“既然是特殊小组,不该用这种眼神看待年龄小的风水师,玄术界不以年龄论辈分,更不以年龄论高低,这你们懂吧。”游跹影一看他们这眼神,就知道心里边在想些什么。
包了半边脑袋的男人笑了笑,“我不该在风水师面前说这些,”说着下车打开了后座的门:“游大师,请。”
游跹影承受了他这个礼待。
“介绍一下,我姓单,单名镐字。暂时负责外围的接待,以前没听贺兰大师有过女弟子?”单镐只是单纯的好奇。
游跹影眉头一挑,神情变得有些谨慎:“没想到还有人知道老头子的姓氏。”
“贺兰大师的姓氏很特别。”
“他从来不向外提及。”
“除了我们几个外,不会有人知道贺兰大师的去向,也对贺兰大师此人的过往了解有限,可以说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贺兰大师的存在。”单镐连忙向游跹影解释。
游跹影淡淡然一笑:“还是跟我说说这块地皮的情况吧,老头子总是喜欢弄得模棱两可的糊弄我。”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单镐没想到贺兰大师没跟游跹影说明这里边的情况,他和开车的司机对视了一眼,这才说道:“这块地皮早先想要拿来开发机关单位楼,在这里边建个高中部学校,住宅楼房在北角处,这些都是规划好了。”
说到这,单镐停顿了下,组织着语言:“最初的负责人是某局的副局,他规划出部分出来没两天人就没了。起初大家只以为是意外,下一位接手正局,也在当天突然脑溢血……第三位死得更蹊跷,是第二天过来检测的人员发现他溺死在装了水的油桶里。”
车在车道上行走,熙熙攘攘的,明明该是温暖的,却莫名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直到第四位正处大刀阔斧的想要投入竞标市场,他一家,除了在乡下的孩子,那天晚上死于满地血泊当中。法医当场都吐了,场面惨不忍睹。而这些前后的消息,全部被封锁,外边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单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伤,就是前几天被莫名砸伤了。”
游跹影听完后,问:“发生这么多蹊跷的事,就没有请风水师来看过?”
“请了,有名望有能耐的风水师都请了好几个,但诡异的是,他们都被洗去了记忆……”单镐眼睛微眯:“游大师应该知道前段时间风水师那边频频出事了。”
“你怀疑这是一起阴谋?”游跹影接过话。
“不能排除,”单镐又道:“实际上,我们特殊小组死了两个人,原因都在这块地皮上。”
“既然是凶地,为什么不干脆放弃了?”游跹影挑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