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想理他，但一想到明天还得让他跟着去白洋淀，我就装模作样的上前问他：“以琛哥，你没事吧？”

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

脸颊绯红，喘息深重，眼神迷离。

像是……活人被设计了，脸颊都是红的。

但是他身上并没有很重的酒精味儿。

不像是喝多了的模样。

“那个，需不需要把小马哥喊过来啊？”

他扶着墙，拒绝道：“不用，快扶我进去。”

“啊？”

他要自己疗伤？

在他强烈要求下，我没有喊小马哥，只是迅速地把他扶进了纸扎店里，我的卧室。

然后又一点点犹豫，要不要去喊小马哥。

我不是那种不懂顾全大局的人。

所以我把顾以琛放到床上后，我就准备过去喊小马哥的。

但是我又关心顾以琛的情况，又怕喊了小马哥过来，会惹顾以琛不高兴。

我伸手，想探探顾以琛额头的温度，顺便再摸摸脸上的温度。

从额头摸到眉眼，再到唇边，从唇边抹到喉结，从喉结抹到胸口。

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以琛哥，需要我帮忙吗？”

刚说完，我的最后一丝理智就被拉回来了。

杨沫沫呀杨沫沫，你也不饥渴呀，几个小时前还被喂过的。

再不出去喊小马哥就来不及了。

刚起身，手就被拽住。

然后一个没站稳，直直地倒在了顾以琛身上。

接着传来一声微弱的，“需要。”

我震惊地望着他。

然后将嘴唇送了上去。

心说，幸亏刚才把卷帘门也关了。

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但我确实着着实实醒着的。

……

我是被噩梦吓醒的，想起床去厨房倒杯水，让自己镇定一下。

我扭头看了一眼，顾以琛的眼睛是闭着的。

我的脚刚着地。

“刚才……”身后他突然说道。

我身形顿住。

“没事，我明天能出门。”

他提刚才干什么？对我磋磨一番，心怀愧疚了？

怎么可能？

我就说我能出门，不给他不去白洋淀的理由。

他想了想，点点头喃喃道：“也是，追查不能放弃。”

我刚准备走，他一把拽住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儿也不记得？”

啥？

我心虚问道：“记得什么？我跟你不就是……”

他嘴角上扯：“你是想要我描述给你听？”

“刚刚不知道是谁从上到下地摸我，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他又贴的更近些。

“没想到沫沫也会这么主动上手的。”

主动上手？

哈！

我怎么能忍受？

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