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夏新东问了一些钟二少的情况,夏新东想了想,说:“我正好要去北都参加考试,我提前走吧,到时候我们见面再研究。”
季老还特意叮嘱夏新东不要告诉小暖这件事。
二少意志力很强大,他都坚持到现在了,他不会功亏一篑。
夏新东眉头微蹙:“那种药我倒是听说过,只不过价格很昂贵,但是戒掉却几乎没可能,我们这边管得严,没有这东西,香江和国外却很多人在服用。”
季老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中西医联合吧,相信能找到破解之法。”
而此时的钟大桥和钟天赐遗憾的将药物放进了保险箱里。
钟大桥漫不经心的道:“你弟弟现在肯定很难熬。”
钟天赐幸灾乐祸的说:“没事,二弟他不是一直很能忍吗,将爹地你都给骗过去了。”
钟大桥收起脸上的笑意,盯着钟天赐,眯了眯眼睛:“天赐,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我和少青到了这个地步,这一步步的其实都是被你和你妈给逼着走到现在的,不管咋说,少青也是我的儿子,你看夏博文,不也因为一个夏新东和上官恒撕破脸了吗?”
钟天赐忙走过去,给钟大桥捶肩膀,讨好的说:“我知道,我最爱爹地了,人都说父子齐心,其利断金,这个意思就是说咱们父子在一起,一定能让咱们钟家成为超级豪门。”
这话钟大桥很爱听,没错,他的目标不单是豪门,还要超级豪门。
这样的底蕴才足够厚重。
钟大桥眼神闪了闪,他和太太就只有一个儿子。
孩子还是有些少啊。
将来他可是要有富可敌国的财富。
好在他还有一个私生子和一个私生女,就是太太嫉妒心强,知道了肯定不依不饶。
所以将人送去了国外读书。
至于少青,从十八岁之后,就给他一星期服用一次药物,吃了就会上瘾。
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最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
当然了,这是严厉禁止的。
就那些大佬都不让手下沾染,可见这药有多霸道。
他也是没办法。
少青太不好控制了。
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连保镖都不知道。
钟天赐跟钟大桥说:“爹地,那个宋玉暖挺邪门的,她还看上了少青的钱,对付起来不容易,可别我们辛苦一场,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钟大桥冷笑:“一个小丫头而已,等破了她的邪术,还不是任由我们处置?”
钟天赐眼睛一亮:“爹地,真要有那一天可太好了。”
钟大桥:“这不是我们一家的事儿,好几家呢,不急等等看,咱先不出头,要论起新仇旧怨,还得是夏家和上官家。”
钟天赐满眼都是崇拜和仰慕:“爹地,您真厉害,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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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暖只是知道上官云琪判了一年,之后,她就不再关注了。
真的专心学习起来。
夏新东去北都之前,将研制出来的防御兼攻击药剂给了宋玉暖。
研究了半天,将其装在了水枪和小喷壶里。
喷壶不大,平日里可以放在挎包里,也可以放在口袋。
这种药剂能让人在瞬间失去抵抗能力,而且是群攻,喷雾弥漫一大片的那种。
范围是方圆二十米。
这个距离很是可以了,不过夏新东不满意,说是等从北都回来,再给她改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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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八零年的年底,夏新东去和季老等一行人去了大礼堂。
两人中间坐着钟二少。
他瘦了很多,可也精神了许多。
夏新东知道,少青比自己要顽强。
就像路边的野草,被践踏的不成样子,即便是一场风雨过后,也依然挺立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