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夏博文是一伙的,没什么区别。
同样进退两难的钟大桥将手里的茶具摔的粉碎。
——
吃饭的时候,没凑在一起,吃完饭,宋玉暖找到了夏博文,告诉他,自己这两天晚上偷着出去将香江人投资的地下歌舞厅给砸个稀巴烂。
顶着上官婉的名字,打着上官恒的旗号干的。
如果没有意外,下午很可能就会见到上官恒。
夏博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
半晌才说:“你就没想过,万一你遇到一个比你力气还大的将你制住,你怎么办?”
宋玉暖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但我以后会收敛,其实就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上官恒不来呢,你说我该怎么做?”夏博文认真的问。
去都去了,说那些干什么?
而且自己也没资格去担心宋玉暖。
不由得想起了宋良。
遇上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他也是没辙。
宋玉暖说:“您去找那位四叔,看看能不能拿到香江人在南城的名单,比如开公司的建厂子的还有养女人的,都来一份。”
夏博文皱着眉头:“你还要去?”
“我是防备着上官恒不来,继续给他施压呀。”
夏博文:“我现在就找他,打你先不要动,我分析上官恒会来的。”
等宋玉暖去展厅的时候,钟二少正开心的等着她呢。
一百万外汇到账了!
于是,宋玉暖和钟二少带着两个保镖,大摇大摆的就去了琼海工艺品厂的展台。
这里有五六个客商。
都是香江和南洋那边的老板。
他们对样品爱不释手,可是却没有马上签订单。
因为他们商量好了,要一起压价。
压到最低,每年都是。
然后都收藏起来,生意人精明呢,这种完整的大件的黄花梨会越来越少的,都是买卖人,哪里会不懂这个道理。
不过价格当然越低越好。
反正这边最喜欢的是外贸订单,只要能给国家赚取外汇,他们都谦卑的不得了。
他们到最后不得不退步。
反正有的老外对这个没兴趣。
对方的厂长皱着眉头,今年的价格太低了,比去年还低了一成,不说手工费,原材料的钱都赚不回来。
这几个人最可恨,去年也是他们。
一直熬到最后一天,不得不压价出售。
难道今年也是这样的吗?
可是今年的成品可要比去年的还好,还开发了新产品,还有大件的一米多高的落地钟。
他陪着笑脸:“价钱太低了,不说工时,就材料费都回不来。”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个人说:“我们都是老客户了,这几年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们,没人喜欢这玩意,说不得都拿回家烧火去。”
宋玉暖推了一下钟二少。
钟二少走进人群,将展台上的展品扫视了一眼,和厂长说:“我就喜欢,很喜欢,你们的工艺品我都要了,现在就签合同。”
随后阿大打开了拎着的皮箱。
里面是入场证明和资格证明还有准购资格证还有支票本和大公章。
虽然是新面孔,可是钱是真的。
厂长高兴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招呼跟着的人就要准备签订单。
那几个人顿时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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