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琪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博文,夏博文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可惜,脚上的泡都已经走出来了。
她只看老老实实似乎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缩着脖子的宋玉暖。
上官云琪只觉得满腔怒火,她活到如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这个老太婆还能被一个小贱人给拿捏住?
还有夏博文,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即便是如今这个层次,他也洗不掉满身的泥污和骨子里的趋炎附势。
可同时,更多的是背叛一般的痛苦。
到她这个年龄对于情爱的已经不看重了,可是她年轻的时候,也是真心喜欢夏博文的,
哪怕嫌弃他诸多,可是她和他是相爱的。
也幸福的过了这么多年。
哪怕出了这样的事儿,可是夏博文也没说和她离婚甚至划清界限的话。
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他竟然说出那么狠毒无情的话。
说到底,是看到夏新东和宋玉暖两个野种有用了才牺牲她。
上官云琪眼底带着恨意,夏博文,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教训你。
但现在要将小贱人的气焰打下去,一个虚张声势的小贱人,过去那么多年了,她自己都记不住,那个小贱人能有什么证据。
尤其是十根金条,早就捐了出去,上面又没有记号,而且给自己金条的人是大哥的心腹,那是最忠心的,况且,他也不在这边活动从来没出现过,宋玉暖就算是有顾家出手帮助,可是也不能将手伸到香江去。
这根本就是宋玉暖故弄玄虚,而夏博文是要卖妻求荣了。
笃定了宋玉暖在十根金条上没人证也没有物证的上官云琪说道:“既然夏董事长作证了,那我认,但我真的就是为夏新东好,我有私心,可罪不至死,还有,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想给我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随后看向夏博文,声音冰冷:“夏博文,真是对不起,我连累了你,这样吧,我们离婚,要不然你这个董事长也不能继续担任了。”
夏博文冷漠的看着她。
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在私底下提出离婚,他也许觉得过了一辈子了,还是将他放在心上的。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提出来,这是在打他的脸。
夏博文叹气:“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走到今天,也是我的责任。”
上官云琪心想,果然如此。
她看向‘心虚’的宋玉暖,声音冰冷:“但是我绝对没有收过金条,还什么十根,这是你借机造谣,这个希望工作组能调查清楚。
还有啊,宋玉暖,你这个小姑娘不好好学习,天天无事生非招摇撞骗……”
宋玉暖气的站起来,小脸涨红的打断她的话:“上官云琪,我没造谣,这是事实。”
“那证据呢,没有认证总要有物证吧,你拿出来啊。”
“你真以为我拿不出来吗?”宋玉暖气呼呼的反问道。
“那你拿出来啊。”
“我拿出来你可别害怕。”
“宋玉暖,将证据拿出来。”上官云琪厉声的命令道。
宋玉暖眼神闪了闪:“那我可说了,但是我要声明,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上官云琪气的要爆炸了:“哪来多的废话,也不看看这是你耍贫嘴的地方吗?”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宋玉暖声音清脆且带着莫名笑意:“……上官阿婆,你有一个日记本,是你的朋友送给你的,上面印着一朵紫红色的玫瑰,扉页上写着:最是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