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湛眉头也微微蹙起,终于翻看起手边的血书。
这话不但萧君湛,就连卫含章也早有预料,闻言半点都不觉得惊诧。
他双手自袖中掏出一张折迭好的宣旨,隐约能瞧见上头红色的血迹。
他究竟想干什么?
大殿内,无人打断,陈子戍的话略微停了停后,还在继续。
他道:“谢氏所留血书中清楚写着,长乐公主一子一女,除了长女生父存疑外,幼子之父可以确定并非齐明瑞,而是齐明瑞身边的一名暗卫。”
就算明面上无人议论,但公道自在人心,不知多少人心里骂这位皇家公主行事狠毒。
没想到陈子戍接下来的话,真叫人大吃一惊。
陈子戍躬身答道:“长乐公主幼子之死,便是谢氏的手笔。”
宁海双手接过,呈到萧君湛御案之上。
卫含章毫不客气的接过,认真阅读起来。
“微臣查到谢氏女的住处后,领兵前去想将人捉拿归案……”他轻轻一叹:“我们去晚了一步,到那里时谢氏女已经带着齐家长孙一起服毒身亡,只留下一封血书,道尽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看着看着他面上神情不知不觉缓和下来。
不管那些人背地里都谋算了些什么,她还好好的坐在他眼前。
这就是老天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