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她亲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娘喘不上气来,才将人松开。最后缓缓摩挲她被吻肿的唇瓣,嗓音暗哑:“没人这么亲过你,对吗?”
卫含章伸手盖住眼睛,偏过头喘匀了呼吸,恢复了点力气,才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开。
“你当我是什么人,这种事我能随便跟人做吗!”
说着,她顶着他那张愈发冰冷的脸,满脸理直气壮道:“别忘了这是你先气我的,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难受吧?”
她口齿这般伶俐,他是说不过她的。
这会儿更是觉得她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是他先拿这种事气她的。
他这几日有多怒、多痛,那她当时的痛怒应当也不比他少到哪里去。
那会儿,她甚至还受着伤。
这么想着,萧君湛竟然有些心疼起来,哪里还舍得责怪她。
他低头复上她本就有些肿的唇瓣继续舔吻,声音轻哄:“都是我不好,我的冉冉这么乖,还把你欺负哭了。”
可不是吗!
卫含章圈住他的脖子,由着他亲了会,最后把人推开,笑眯眯问他:“气不气?”
“……何止是生气,”萧君湛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我动过杀心。”
卫含章恍然一惊。
不等她问,萧君湛继续道:“对那两个都动过。”
他不需要知道陈子戍和顾昀然两个人里,是哪个长了反骨敢动他的人。
都杀了,才是一劳永逸。
怀里的姑娘是他的珍宝,他容不得旁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