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含章默了默,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说话了。她也知道,他身份非同一般,两人中同命蛊的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是王朝最顶尖的秘密,就算再宽厚的君主,也不可能放任这些知情人活着。
“别乱想,能看守刘婉宁的,都是信得过的心腹,”萧君湛捞起她的脸,柔声道:“我不会轻易要他们的命。”
就像简达,堂堂东宫亲卫军副统领,总不能悄无声息的处死吧。
卫含章嗯了声,仰着头亲了口他的下巴,手圈紧他的腰问:“引渡蛊虫疼吗?”
“不疼。”御撵恰好停下,萧君湛抱着人进了寝殿。
放她在软榻上坐好,自己蹲下掀起她裙裾,一片青紫的膝盖暴露出来。
他瞳孔骤缩:“怎么弄成这样?”
卫含章也被自己膝盖的惨状惊到了。
她也就跪了会儿……
萧君湛不过一想就明白了原委,抿着唇瞪她一眼,“在我面前不是挺嚣张的。”
卫含章理直气壮:“那是当今陛下,是你的父皇,天下万民都要给他行跪拜之礼,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嚣张。”
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萧君湛知道她说的有理,可还是免不了的心疼。
小姑娘一身细皮嫩肉,随便磕碰一下都是一块青紫,更何况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跪了许久。
他深吸口气,唤人备好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道:“沐浴完,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