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他弯腰靠近她,唇角勾起一抹弯笑:“刚刚夫人说朕夜敲妇人门,不是君子所为,可朕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你不是要求活吗?朕就要你日日和朕相对。”
他的指尖在曲星繁下巴处摩挲了下,带着茧子的手掌堪堪掌住她的小脸,似有几分酥麻的痒意。
曲星繁被迫抬起头,眼眸之中的光芒,一如那日在楼时,她酒醉抱着他求他时的模样,一汪春情水,误惹春心动。
曲星繁打下他的手,别过头不再看他:“那陛下的癖好,还真是独特。”
隋良还没死呢,他就想让她入宫,虽然是为了折磨她,但是曲星繁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报告,她感觉她和萧誉之间有点暧昧。
“那日在宫道看到朕杀人的,是你吧。”
萧誉收回手,垂下的手掩盖在袖袍之中摩挲两下,姑娘皮肤白嫩,跟块嫩豆腐似的。
反正现在事情也搞砸了,计划全被打乱,还顺便给萧阑敲了警钟,日后想要再算计他,倒是难了。
他也觉得让曲星繁就这么死,便宜她了,左右隋良时日无多,她坏他计划,那就进宫吧,日日折磨,才能让他出气。
见曲星繁没有搭话,萧誉自顾自的说着:“朕的皇位,确实得的名不正言不顺。”
曲星繁听他开始自爆,也不知道这些话是从前没人敢听还是怎么,总之,他说给曲星繁听了。
最后总结,他就是要把她放身边,慢慢折磨。
曲星繁:好像又拿了相爱相杀的剧本呢。
“那我是不是该高兴,毕竟能让一向圣明的陛下背负夺人妻子的骂名,也实属不易。”
她呛了他一句,萧誉也不恼,这是事实,他又没说不让她说。
“你嫁了隋良,却心念萧阑,甘愿为他做一切事情,朕也不得不说,隋良还真是大度。”
“不妨猜猜,你若进宫,萧阑会不会再寻你同盟,将朕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夺嫡之争,本就肮脏,谁的手中能不沾点血,没有手段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就算萧阑装的再云淡风轻,他也不会信以他的野心,会甘愿屈居人下,今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让曲星繁进宫,一是可以将人放在身边看着,毕竟今日曲星繁刚替萧阑挡刀,以萧阑的性子,不可能不会利用曲星繁。
二还是利用,萧誉也没想到,曲星繁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这么大。
等到萧阑再次来寻曲星繁,萧誉可不会让他再轻易逃脱了。
“我再说一遍,我跟萧阑没有关系。”
听到萧阑的名字,曲星繁就觉得晦气,她真的很不想承认,今日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救了萧阑,这跟喂她吃依托答辩有什么区别?
萧阑就是依托答辩,她难以下咽。
萧誉一副怀疑的眼神,曲星繁白了他一眼,爱信不信。
她迟早有一天要把萧阑先嘎了,再嘎了萧誉。
几日后,曲星繁伤好一些,便回了侯府,只是还未进侯府的大门,先被萧阑给拦下了。
“还未谢夫人那日的救命之恩。”
萧阑今日穿的骚包,腰间挂着不少玉石玉佩,发间还藏了一根珠串,整个一开屏孔雀,比他哥开的屏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