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可我们没有这样的资质吧?高档珠宝什么的……”徐平礼问道。
“我的想法是先拿一个代表作参展,把名气打出去,积累一些人气和资金,再说后面的。”何意繁解释道。
“行啊,那咱们明天早上,大家清醒一点的时候,把这件事放在会上讨论一下。”徐采妹说。
正事说完,大家继续吃饭。
吃了饭,除了值班的,其他人各自散去。
“我回去画设计图了,先走了。”何意繁站起身说。
“对了,我都还没问,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我看你们村有个现成的房子在拍卖,就直接买了,现在住在那里。”何意繁说,“采妹你哪天要不要来坐坐?”
“难道是……”徐采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剩下几人,徐平安点了点头。
原来是徐平舱家啊,徐采妹心想。
“没事,我就不去了,都是一个村的,谁家我都去过。”
“也行,反正那家也不咋好,到处脏兮兮的,家具什么的都很旧了,我已经联系人来重新装修了,等收拾好了再请你们去做客好了。”
徐采妹点点头。
回到家里,何意在椅子上坐下。
房间里的旧家具,他嫌脏已经基本都丢掉了,只剩下了一套旧书桌。
这个书桌上刻着几个小字:采妹舱,中间是模糊不清的爱心图案。
这刻痕很深,无法修改或是涂抹。
其实待在村子的这段时间,他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徐采妹的过往,这座房子里,甚至还留着一个相册,里面有一两张和她有关的全家福。
只不过,根据前后人物的变化,何意繁推测这并不是徐采妹家的全家福,而是一个叫做徐平舱的男人的。
照片里的徐采妹,神情麻木,眼神空洞,就像他也经历过的那样,由此可见那时的她并不幸福。
何意繁没有问过徐采妹的意见,烧了那些照片。
这张桌子也是。
何意繁不希望别人捡到它。
家装队还没有来,他只能在从徐平安家借来的行军床上凑合一下,小睡个午觉,醒醒酒。
第二天,何意繁将自己的设计思路告诉了大家。
“我的预计成本是一万元——现在还不知道这边市场价格怎么算,所以我就先姑且定了一万元成本估算。
“这次设计,需要天然海水珍珠,数量颜色都不限,多多益善。我听采妹说咱们有合作的银饰厂,还请帮我借一些工具,我要手工完成设计。”
“这是要搞啥?而且我们去哪里搞那么多珍珠呢?”徐平才问。
“有办法,”徐平礼拍了他一下,“哥,你忘了那些采珠的人了吗?”
“那不成,我之前问过,现在天然珍珠好卖的很,他们手里不一定能有现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