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狐狸的第一反应就是宋漪，宋漪表示自己也很无辜，“那可不是呢，说不定还是你压榨员工。”

老狐狸都要气得吐血了，看着秋秋的眼神也愈发的阴暗起来，“这么多年，你居然一直都潜伏在我的身边，这么久了真是没想到。”

秋秋低眉顺眼，却早就没有了当时的顺从，

“我也得好好谢谢你，不然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她说得委婉极了，老狐狸脸色依旧是阴晴不定，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才停下。

“你从一开始就看上了秋秋？”

她如今最信任的狐狸已经背叛了自己，她心知肚明自己是逃不过了，那就问清楚，它也求一个心安罢了。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

宋漪笑着说，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这老狐狸，她从一开始就不会怀疑到秋秋的神上，这种狐狸身上又藏着太多的东西了，所有的宝贝都要落到她的嘴巴里，反观其他的狐狸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想必秋秋爬上这个位置也付出了很多的精力吧？宋漪知道自己是对的，秋秋忠于它却也不忠于它。

“别忘记了当初是谁求着我不要杀了你。”

老狐狸那张皱巴巴的脸上的怒火就要喷涌而出了，但秋秋依旧不为所动，关她什么事呢？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秋秋微微一笑，站在宋漪的身上，已经是那毕恭毕敬的微笑：“抱歉祖师奶，现在能帮我的人只有宋小姐，而且，我恨你。”

她将那抹恨意说得很是轻巧，秋秋似乎能想到当天心脏剧烈的疼痛，只有活下去她才能报仇，索性她是对的。

“我只要看着你就能想起以前你做过的事，我不能原谅你，你的狐心也在我的身上，你现在一无所有了。”

撕开了自己的面具，秋秋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老狐狸还想要出阴招却被薄夜晟给拦了下来，他冷眼一扫，手捏符纸火作一团火，倒是让旁边的宋漪好一阵惊艳，似乎没能料想到他会这样的一面。

“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大，有我当年风范啊。”

这该死的天赋都让宋漪的羡慕的不行，薄成成哇了一声，心中想要拜宋漪为师的想法也在不断加深着，要是真的可以和他们并肩，不敢想象会有多么的幸福。

“只是练习的够了。”薄夜晟很谦虚，看着面前的老狐狸，它原本以为薄夜晟会是一个凡人，但是这个凡人只是会道法，但是没有道术，老狐狸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最后也只能放弃了。

“你以为狐心就是这么轻易拿到的吗？”

它眼睛转了一圈，看着秋秋，语气温柔：“听话秋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你现在必须听我的。”

它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是秋秋早就不会被拿捏了，这么多年老狐狸信任她的其中一点就是，当中有一味能控制狐心的药水，只要喝下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可以被召唤出来，所以这也是她言听计从的原因之一，只是这样的话就太单调了。

她还喝下了忘生水，这个药可以忘记曾经的事情，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如果一旦有人提起这件事来，就会想起来。

当宋漪有意的引导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起来了。

这一切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预谋，总之各有各的道理吧。

“话都说完了，是不是应该送你上路了。”宋漪假装思考这个行动，老狐狸脸色一僵，它张了张嘴，现在的她已经是虚弱期了，出了空间之后只要是个人类都会把它给弄死。

那到时候，它会怎么办呢？这让她有些好奇起来了。

“小道士，没想到我活了上万年居然输在了这种毛丫头的身上，我真是小看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