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英呼一口气,脸上由阴转晴,“好好,牧总。那萧小姐那边能不能你出面去说下,毕竟是老东家,我,我这老脸都不好意思。”
“小事。”牧舟不在意道。
张秀英留下照顾赵柔他放心些。
萧心韵那儿需要的保姆好找,毕竟是豪宅区,不愁找不到人。
没想到萧心韵听到消息后惊诧不已,“张妈有事不来?有什么事情高助理?”
高宋清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萧小姐,牧总说您这边需要保姆,我给您物色了几个有经验的,您要不要挑选下。”
萧心韵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环抱胸前,“我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张妈已经离婚了,儿子也是归她丈夫,她能有什么事?”
高宋清眼角抽了抽,“萧小姐,我真的不清楚,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我不好打听。”
高宋清心里嘀咕,牧总只说让他重新给萧心韵物色保姆,没说具体原因,他怎么好问。
“好吧。”萧心韵语气有些遗憾,“那就不麻烦高助理,保姆的人选我自己定好了。”
高宋清应承一声准备离开萧宅。
临走时,萧心韵问了一句,“对了,张妈还住在原先的民房吗?”
高宋清诧异一秒,回头看她,“我不知道,这事是牧总联系的,他让我转达过来而已。”
萧心韵挑挑眉。
牧舟不是吩咐让高宋清处理此事么?
这事情要他亲自联系,有点不对劲。
他什么时候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费时间了。
萧心韵在老宅偌大的客厅内踱步,想到前一晚牧舟来找她时的对话,心中顿时警惕。
昨晚牧舟去酒店找到她,态度冷漠,“心韵,你我从小就认识,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你应该有掂量。我是怎么躺在你床上的,你最好自己说说,否则,别怪我不认以往的情谊。”
此时萧心韵下意识地看一眼不远处桌上的酒杯,脸上挂着淡笑迎向他,说,“牧舟,你这么晚过来就是说这个呢?我还以为你想起来我们昨晚发生的那些,特意来找我……”
牧舟的脸色变了变,瞬间恢复正常。
“别扯开话题。”他的语气有些不耐。
“牧舟,”萧心韵不满,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你不是把红酒和酒杯带走了吗,相信你心里已经有答案,真的与我无关。”
“我是带走了酒瓶和酒杯,但是没带走你的酒杯。”牧舟没有错过萧心韵刚刚那一记眼神,心头冷下去。
萧心韵眼中闪过一抹慌色,维持着笑意,她转身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牧舟面前,“你可冤枉我了,不信我的话,这个你也带走让人去查查。”
牧舟随手拂开面前的酒杯,深色瞳孔中锁着萧心韵,逼迫感十足,“我来这里不是查什么,我要听你说什么。”
萧心韵放下酒杯,被他眼中的阴鸷盯得发憷。
依着与牧舟相识几十载的经验,她明白牧舟这是直接认定她做了什么,而不仅仅是怀疑的态度。
但是他明显没有拿到什么证据,所以才夜半时分上门质问。
想到他没证据,萧心韵再次平定心头的颤意,鼓起勇气上前挽起他的胳膊,同时把身前的柔软贴向他,“牧舟,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喜欢你,从年少到现在,一直一直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