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答道:“好像涂了。”
与面前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相差甚远。
男人每天都很忙,阮希刚在人旁边坐下,胡副官就敲门进来,附身在宴玦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宴玦就和她告别了。
毕竟,苏蔓雪自从上学开始,便从没有将一个同学带回过家。
阮希红了红脸,没有提出帮人看。
阮希已经习惯了,每次上台后,第一时间,将目光移向男人的位置。
——并非是因为喜欢她。
想到这个可能,阮希有些难过。
第二天是阮希和钱若约好的日子,她吃完饭走路去了钱若的店铺。
“谢谢您的喜欢。”
在百乐门,那个男生可不是学生装扮,而且说话做事,也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家里穷,还是单亲家庭,苏蔓雪特别好面子,从来不带同学上家里玩。
向系统确认完两人是同一个人而不是双胞胎后,阮希果断闪人。
因为他们都是打着正经的旗号,要干一些不正经的事。
“多谢。”
再加上,她也挺想多和少帅说说话的,便同意了。
而且,少帅权势这么大,也没有用权势压过人。
男人的伤势都已经好了,那就不用她涂药了。
“好。”几乎是在她问下的那一刻,男人就出声回答。
她在百乐门,见过那个男生。
反正之前都已经看过那么多回了。
她和人告别,回了家。
胡副官每天晚上都会提醒他涂药,为了不让伤显得那么刻意,宴玦老老实实地涂了药。
阮希帮人把扣子扣上,“已经好啦。”
但少帅不一样,少帅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如果可以的话,蔷薇小姐每次演唱完,可以来陪我说会儿话吗?”
这几天阮希唱歌,少帅每次都有打赏。
所以,宴玦每次送来的花,都是蔷薇。
每天能和少帅单独相处一小会儿,阮希就已经很满足了。
眼下的场景,与初见时的景象重合。
这次阮希去问时,得到的回答依旧是,忙于工作没有注意。
她只问道:“少帅这几天晚上,有涂药么?”
钱若的设计很独特,很漂亮,每次都能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这次男人的烫伤还挺严重的,阮希犹豫了下,还是道:“我帮您看看?”
只是,伤好了,便没有理由,单独见她了。
烫伤药的效果,还是挺好的。
衣服解开后,阮希尽量让视线只在下方。
想到少帅连续两天给她送花,她还没道谢,阮希连忙开口:“谢谢少帅送我的花,我很喜欢。”
她走到男人身前,俯下身,手微颤着,给人解扣子。
阮希帮人检查完伤势后,退到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这时,阮希刚好右拐,苏蔓雪只看到了一个侧脸。
在一起相处了十几年,就算她再怎样讨厌这个姐姐,眼睛也还是会认出她的侧颜。
想到上次苏蔓雯来送东西时,识相地没有进学校,苏蔓雪便认为,这次也是她识趣地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