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而又冰凉,仿佛冬日飘落的雪。
那雪在她的爪垫轻扫,酥麻的痒意从爪垫顺着身体和脖子,一路蔓延到了面颊。
阮希觉得她毛下的皮肤一定红透了。
偏生那人还用让狐腿软嗓音问她:“可还疼?”
“唧……”不疼了呀。
回应她的是男人愉悦的轻笑。
宴玦拿帕子沾了水,擦拭着阮希身上的泥土与粉。
本来怕水的小团子软成了一滩水,乖巧地趴在他身上,任凭他翻来覆去。
最后,将已经玩累了的小团子抱回床上哄睡之后,宴玦这才唤来李德福。
李德福看着那群人挨完板子,仔细审问完,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进殿一五一十地禀告宴玦。
在听到是一只肥啾领着灵狐去御园的时候,男人手中的瓷盏快被捏碎了,他攥的太紧,清瘦的指骨都泛起青白。
他记得,之前照顾灵狐的楼兰侍女提了一嘴,灵狐有个很要好的玩伴肥啾,在进宫后就消失了。
呵,玩伴。
吩咐下人将园里所有带刺的都换了,宴玦召唤出影卫。
“朕不希望宫里再出现半只肥啾。”
影卫:……
“是!”
陛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仅影卫,就连跟了宴玦十年的李德福,都以为宴玦是怕灵狐被肥啾带坏。
根本没有人想到,堂堂一国皇帝,会吃一只小鸟的醋。
宴玦:呵。
换了身衣服,宴玦不紧不慢地前往御书房。
以为皇帝刚才出了事的大臣们都松了口气,继续同宴玦讨论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