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姜挽禾的左脚,掀开她的裤脚,不顾男女有别,动手拉下她的雪白绫袜。
姜挽禾这下知道他是谁了。
她反抗似的动动腿,无异于蜉蝣撼树,她难堪得咬着唇,撇头不去看他。
宫璟辰轻轻触碰她骨折的位置。
竹片下皮肤平整,药利淤肿,看似好了不少,他放下她的腿,将她甩到一边的锦被拉回,盖在她腿上。
下一步,他轻轻俯身,去握她的手腕,想透过窗缝折射进来的月光,看清那些刮伤,和被他暴虐留伤的地方。
刮伤已经愈合,留下浅浅红疤,就是他情动时将她捏伤的位置,还泛着青色。
他有些自责。
他拿出自己带来的消肿膏药,一点点涂到上面。
姜挽禾喊痛,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手却被他握得极紧,最后只能妥协。
姜挽禾为了分散注意力,动动鼻子去闻他身上的清冷竹香,疑惑他刚才是从哪儿来的?
“慕风,咱们已经结束了,从那天过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这样,我的夫君会误会的”
宫璟辰动作停顿,过了一会去摸她另一只手,同样往上涂了层厚厚的消肿膏药。
姜挽禾咬咬牙,往心尖上剜下一块肉,准备拿出五百两打发他。
“慕风,我大方一点,给你五百两,你离开京城好吗?”
对方没表情,也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对五百两不感兴趣。
“不要银子,还是嫌少?”
姜挽禾趁他专心为她上药,伸手去拉他的面纱,却被他早一步发现,将她压回墙角。
她快窒息了!
“别过来,不让你走,不让你走行不行.”
她感觉到他眸中盛了怒气,躲开他的目光,双手搭在他的胸前顶着。
他的胸膛非常坚硬,硌得她手生疼,想不到上青山猎户体格这么好,怪不得.
姜挽禾脸上飘上几朵红晕,但是天太黑,没人能看得清!
不晓得是不是激怒了他。
对方离她愈来愈近!
宫璟辰不喜欢姜挽禾喊他慕风,自然要宣示主权。
他温热的手掌裹着她软嫩的柔胰,强迫她与他十指合拢。
他贴近她,定定的看着她慌乱的模样。
半晌之后,像是下定欺负的决心,面纱下的唇追着她的粉唇而去。
姜挽禾瞳仁一缩,两手被他紧握着,又不能反抗,只能紧咬着唇,摇头去躲闪。
原来眼前这个臭男人不是看中她的银子,是看中她的美色啊!
可她怎么能答应他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姜挽禾躲闪的模样就像渔民手里一条待宰却不听话的鱼,刚开始肯定会在渔网里跳腾,等缺水缺氧了,自然就投降了。
宫璟辰‘嗬嗬’笑出声,没有强迫她得到香吻,而是在她耳边贴着,脸颊在她的脖颈拱了拱,端着她的上臂,将她上身全部压进自己的怀中。
姜挽禾脑袋靠在他硬硬的胸膛上,难受感觉可想而知,只是迫于当初自己勾引了对方,现在也不好立清纯的牌坊。
只能任由他抱一会了。
他的心脏跳得非常有力,在寂夜中尤其明显,还有他的呼吸,好像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响。
姜挽禾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心脏也得陪着他跳出胸膛。
她尝试推了推他,没想到竟推开了。
宫璟辰垂下自己颤抖的手,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与她这般相处。
虽然是借用了一个不重要的身份。
姜挽禾拉上锦被,企图将自己呼之欲出的心跳声盖住,苦口婆心道,“慕风,我是有夫之妇,这个你知道吗?”
‘嗯’近乎没有的一声,从对方喉咙中溢出。
姜挽禾听他中气十足,开口的话声音肯定不难听,样貌虽然只看到眉眼,但也不差,还有身形比例都恰到好处,走哪里都是个香饽饽。
何苦与她一个有夫之妇纠缠?
她接着说,“你知道上次就是意外,今后我断不会跟你私相授受,私奔,或者造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