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到底不是不父后你自己清楚。什么狗屁的地位,不过是用来彰显你仁德的工具。”
“你怕是没想到,你毒害父后之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着你将毒药灌进父后嘴里,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大摇大摆的穿上了父后的凤冠。”
“每当我唤他父后时,只觉得心中作呕。”
“你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确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什么?
一国之后竟然是假的。
一国之君竟残忍谋害了自己的发夫。
当真是恶毒至极。
此瓜一出,朝臣们也不在惧怕,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听。
天子秘辛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的。
仁德之下的虚伪被人拆穿,仁德帝脸面瞬间挂不住。
“来人,将大皇女拿下,压入大牢。”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发号司令的女皇完全忘了,这里唯一拥有兵权的柱国大将军被她暗自打压,还想夺人兵权。
如此不仁不义的君主,还有谁会信服她。
“哈哈哈……”
“母皇,我的好母皇,你看看偌大的皇宫还有谁会听你的。”
“就连对你忠心耿耿的相国你也不放过,你竟然还想让他们听命于你,当真是可笑。”
大皇女言语癫狂,看仁德帝的眼神却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但有一点大皇女的确说得不加,整个朝堂,对女皇最忠心的怕是只有相国了。
仁德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时候的事情她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大皇女竟在其中。
“我当初就应该杀死你。”
要不是大皇女对她有用,不会留她到现在,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大皇女笑的阴冷,“你没有机会了,给我杀。”
一声令下,叛军们手握长刀步步逼近大臣。
好些个大臣吓得腿软,忍不住求饶。
“臣愿意归顺殿下,求殿下扰小的一命。”
奈何大皇女根本就不听,叛军手起刀落,求饶的那几位大臣倒在血泊之中。
自从丞相死后,支持大皇女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她自然不会放过在场的这些人。
仁德帝紧扶着龙椅的把手,面色苍白,看着自己面前的大臣一个一个倒下,她却无能为力。
当然她并不是在乎大臣的性命,她在乎的是她自己。
待大臣们被屠杀殆尽后,定然会轮到她。
柱国大将军老当益壮,将相国稳稳护在身后,夺过叛军的大刀,将他们一一斩杀。
做了那么久的看客,也该到自己活动筋骨。
木言挪了一步,走到仁德帝面前。
“陛下放心,臣在不会让他们伤您分毫。”
女皇眼前一亮,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竟然忘了太师身怀武艺。
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木言的手。
“太师,今日若你能保全朕的性命,朕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木言神色淡然,薄唇轻启,“陛下,现在我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
仁德帝微微愣住,她明确察觉到此刻太师不对劲。
木言轻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
“陛下,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礼物?
什么意思?
仁德帝顿时灵光乍现,她想到了什么,“是……”
然而,话语还未出口,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直直射向她的手臂。
仁德帝顿时疼得说不出话。
朝箭而来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大皇女手上还未放下的弓箭。
木言俯视下方的大皇女,眼眸平静毫无波澜。
大皇女得意的举起手上的弓箭,对准木言。
今日她最想杀死的只有两个人。
第一是仁德帝,第二便是当朝太师。
那日府前之辱、夺夫之恨,她铭记于心。
若是不将木言千刀万剐,难解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