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是大皇女的母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定然会为丞相争辩。
“母皇,丞相为东宁国兢兢业业,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求母皇彻查,还丞相一个清白。”
在求情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丞相给她的暗示。
东陇郡王出声讽刺,“大皇女如此护着丞相,是不是已经知道丞相所做的事情,正为她开脱。”
丞相冒出一身冷汗,心中自骂大皇女宛如蠢猪。
她的嫡子凤后一世聪明,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蠢货。
但她毕竟是女皇的皇女,她不敢破口大骂。
“够了,藏私兵,通敌叛国,这等事情你还要为丞相开脱,景弘你还真是好样的。”
女皇不威自怒,心底对大皇女失望,更是对丞相失望至极。
她本想利用丞相扳倒相国,现在倒好相国没倒,她自己倒是先漏出把柄。
被提及自己大名,大皇女吓得不敢再求情。
惹怒女皇对她来说,没有一丁点好处。
“鸿胪寺右少卿,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
木言不敢有丝毫隐瞒,义正严词的开口,“臣在陇县与西宁国阿木古交锋。
阿木古被臣激怒,不小心道出她与丞相的联系。
事后臣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命人去搜查阿木古的住所,在密室中发现了丞相通敌叛国的证据。”
见女皇不信,木言又继续道:“夺回陇县时,阿木古便被东陇郡王押送府城,陛下拷问阿木古便知。”
要是木言是从别处搜查到证据,女皇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她是从战场得来,女皇也不得不信半分。
“东陇郡王,可有此事?”
女皇是知道阿木古被送来府城的消息,但是一直并未审问。
阮靖恭敬道:“陛下,却有此事,臣虽然与右少卿不睦,但她所言非虚。”
女皇是怀疑阮靖,但在国之大事上,她知道阮靖不会骗她。
阮靖顿了顿,又说出一句话,“丞相似乎与暗处之人有联系。”
此话一出,女皇面色阴沉得可怕,其它事情她可以不在乎,唯独暗处之人这件事情令她在意。
还在犹豫的女皇果断下令,“二皇女、东陇郡王,朕命令你们三日之内,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说着她看向跪在地上的丞相眼中蕴含着杀意。
“丞相暂且关押大牢,待事情查清之后再行判决。”
她虽然视丞相为左膀右臂,但只要威胁到她,她也会不留一丝情面的将人废黜。
这下,丞相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她还在疑惑女皇的态度怎么忽然转变。
除了木言,其余人都不知道阮靖在与女皇打什么哑谜。
丞相被带下去之后,女皇失望的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大皇女。
“大皇女识人不清,禁足三月,无诏不能出来。”
大皇女宛如打了霜,恭敬的领旨。
她虽然蠢,但也知道此次陛下突然启用二皇女,也不知道朝堂今后还有没有她的位置。
女皇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木言,眼中透露着异样的目光。
“鸿胪寺右少卿此次揭发有功,待丞相之事水落石出时,在进行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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