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将他拥入怀中耐心开导,“小公子,每个人所经历的事情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不同,所以过去的事情不必介怀,只有过好未来才不负过去。”
就好比她突然来到这个地方,阴差阳错做了县令,一切都是因果使然,既然逃不开那就顺势而为。
阮瑜带着难言的哭腔,心中难过至极,“若是我以前一点也不好呢?”
人一旦产生了心结最是难解开。
“小公子,我既心悦你,只心悦你这个人,那么我就会包容你的全部。”
木言捧着他的小脸宛若珍宝,“以前的事情,未知全貌,不予评论,从今往后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长长的羽睫上挂满了泪珠,厚厚的泪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小公子扑倒女郎怀中,贪婪的摄取温暖,这样的人他致死都不会放弃。
在阮瑜看到的地方,木言双眸布满冰霜,府城到底有什么,竟然伤害小公子如此之深。
有机会她一定找阮靖问上一问。
阮瑜抬头间,木言的双眸瞬间恢复柔光,温柔的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她轻轻的拂去小公子眼角的泪痕,“今后成婚,小公子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小公子可会弃我而去。”
阮瑜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小脸上难得出现的固执,“我不会。”
他自己千挑万选的女郎,如何轻言抛弃。
木言双目骤然一深,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被人选定选择的感觉当真是好。
“小公子可要说话算话。”
好不容易尝到这样的滋味,想要她放手比登天还难。
两个小家伙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安哥儿,大人为什么抱个瑜哥哥不放,他们在做什么呀?”
孟温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不解。
小淮安小大人般为他解惑,“母父和大哥哥在恩爱,大哥哥以后要成为我的阿爹。”
孟温恍然大悟,原来抱在一起就是恩爱,安哥儿真厉害什么都懂,他一定要和安哥儿好好学。
两个小家伙还在讨论中,完全不知道身后站了个人。
木言一下凑到两个小家伙的中间,“淮安近日皮子紧了许多,什么都敢学了。”
小家伙们吓了一个激灵,向后摔了一跤。
淮安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道歉,“母父,我知道错了。”
木言伸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淮安无错,弟子规十遍,孟温一样。”
受罚这件事情总要一起承担,不能厚此薄彼。
两小家伙惨兮兮的对望一眼,耷拉着小脑袋抄书去了。
阮家后门内,两个小哥儿在拉拉扯扯,小竹死死的抵住门框不让阮瑜出门。
昨日公子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收拾衣物,还好今早他留了心眼,不然公子又要悄悄跑出去。
小竹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公子真想出去就必须带着我。”
留他一人在府中独自面对郡王的质问,他会被吓死的好不好。
阮瑜抓紧身上的包裹,面色焦急。
“小竹,我真不好带你去,你就放我出去,待本公子回来,定给你带好吃的。”
小竹倔强的拦在门前,公子经常这般说辞,他不会在信了。
“我不管,公子必须带我去。”
见劝说不管用,阮瑜板着一张脸,“小竹,你是不是不听本少爷的话了。”
在耽搁下去,他一定追不上言女郎。
小竹还想反驳,突然见到公子身后的郡王吓得跪在一旁不敢吱声。
阮靖扶额,只觉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