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被她举动吓了一跳,面不改色的悄悄移了两步。
她不想折寿。
“属下苏吉山拜见大人。”
这一跪,木言知道清静的日子也随之结束。
她不知道东陇郡王会将她推上什么位置,也不知道未来会经历什么。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孤身异世,她无所畏惧。
“以后莫跪。”
苏吉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是,属下领命。”
……
在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过,如同一道闪电在道路上划过。
周围,十几个官兵骑着马匹,护卫着马车,他们的眼神坚定,仿佛是一座无坚不摧的堡垒。
马车身后,一群手握刀剑的山匪紧追不舍。
她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暴戾与贪婪,仿佛一只只闻到血腥味的野兽。
山匪的目光落在马车和官兵身上,满是对财富和权力的渴望。
被追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陇城杨县令。
今年正是杨县令在陇城任职满三年的期限,因功绩出色,被特许到府城述职,却不想路途中遇太黄山余存下来的山匪。
杨县令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她紧紧的趴在马车里不敢动弹。
她必须活着,不能死在路上。
三年前,她好不容易考上科举被分到陇城做县令,那时她自认为自己风光无限,也认为自己能在陇城做一番事业。
但是没想陇城偏偏出了个东陇郡王。
这三年,她饱受郡王的打压、欺凌,别说是功绩,就连一点成效她都做不出。
好在东陇郡王将西宁人赶出陇城,她也沾了点功劳,也正因为如此她被上头关注。
她好不容易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在这场飞驰的马车与山匪的追逐中,气氛愈发紧张。
每一次刀剑相击的声音,每一次马蹄落地的震动,都让人们的心跳加速,紧绷的神经仿佛要断裂。
终于马车不堪重负,套马的缰绳砰的一声断裂开来。
紧接着,马车翻倒在地,坐在车上的杨县令由于惯性作用,被狠狠地摔出了车厢,痛苦地呻吟着。
见状,官兵们立刻下马,迅速在杨县令周围形成了一道人墙,把她保护在其中。
她们刀剑出鞘,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
此时,山匪的数量远超过官兵,她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此刻,山匪头目骄狂地站出身来,眼睛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她傲然地嘲笑着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杨县令。
“跑啊,怎么不跑了!”
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轻蔑和鄙视。
山匪头目的态度嚣张至极,她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用眼角瞥着被众人保护的杨县令,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她。
“大家看看,”她嘲笑着指向杨县令,“这就是我们陇城赫赫有名的杨县令,杨县令真是好本事,竟然派人围剿了我们太黄山。”
她挥舞着手中的刀,指着杨县令,“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要抓我们吗?现在你怎么被我们围在这里?”
山匪吐了一口唾液,逼视着她,“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狗。”
周围的山匪们捧腹大笑,嘲讽着杨县令的无力。
杨县令则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竭力保持镇定,但眼中的惊恐无法掩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