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一群一群凑热闹的老百姓,往朝阳门的粮仓而去,
嘴上还念叨着诸如,
“过了年,廿三,填仓米面做灯盏。拿簸帚,扫东墙,捡到昆虫验丰年,”
“天仓,天仓,大米干饭杂面汤”之类的谚语。
来到轧钢厂,食堂的同志们也在谈论着填仓节,不过作为厨师,他们谈论的就是春天的那些稀罕吃食。
“要说这春天啊,是真好,
过一段时间可以出门挖野菜,蒸榆钱窝头了,那味道,又嫩又香,
也就开春这一段时间能吃到,过了季节就没有了。”
“可不嘛,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年这一段时间了,
过年的时候能吃上肉,
过完年,又能满山遍野的挖野菜,摘榆钱,掰椿芽,那时候就觉得春天幸福得很。”
这时候魏玉合跟丁长得两个当过兵,跟着队伍走南闯北的同志也感慨道,
“榆钱窝头和椿芽我们也吃过,确实挺好吃的,
不过我印象最深的,还是46、47年在北边的时候,
那时候部队刚刚北上,缺衣少粮的,我们炊事班也是漫山遍野的挖野菜,野菜都让我们给挖光了,
我印象最深的还得是刺龙牙,那是真的香,
不过就是树上刺也多,那时候跟炊事班的同志们可没少吃苦头。”
看同志们聊得热火朝天的,何雨柱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喜欢,要不咱们组织组织,这个星期天的时候出去挖野菜。”
何雨柱的提议虽好,但同志们可不像他这么清闲,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小何师傅,这眼看着都春耕了,我们周末回家还得下地帮忙,
你和雨水要喜欢,我们叫家里的孩子给你挖一点,上班的时候给你带过来,没必要专门去挖这东西,
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既然同志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就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家里忙,那就好好干活儿,
家里的孩子不也算一个劳动力,也能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哪儿能给我们兄妹挖野菜,
我和雨水也就图个新鲜,你们放着农活儿不干,专门去挖野菜,不值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
不过食堂里的有心人,还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陆陆续续的给何雨柱兄妹俩带了一些野菜过来,
恰好,星期六的时候,娄晓娥跟着爸爸和哥哥来轧钢厂,被何雨水给拉到了厨房,
“晓娥姐姐,我哥做的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可好吃了,
你真的要尝尝。”
听到妹妹的声音,正在厨房带着厨师们做饭的何雨柱,转过身笑着说道,
“雨水,晓娥姐姐经常请你吃小孩酥,
你怎么就请晓娥姐姐吃野菜和窝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然后他就跟娄晓娥打起了招呼,
“晓娥妹妹,你可不能这么惯着她,都快给惯坏了。”
这段时间,娄晓娥跟何雨柱也算熟悉了,
听到他的话以后,毫不嘴软的回了一句,“柱子哥,小雨水可不是我惯的,
我看一直以来是你在惯着她才对。”
然后就问起了食堂的厨师们,“各位师傅,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