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随手将手中的晶体扔给旁边的黑夜女神。

黑夜女神连忙接过，脸上的面容还保持着极其震撼的表情。

祂亲眼见到了祂谋划了数个纪元的战神。

扛不住归元的一拳，一拳之下，黑夜女神见到了世界终末，万物灭绝，哪怕是神灵，旧日都陨落在里面。

因为这是世界的毁灭，是万物的终末。

星界，灵界，现实界全部粉碎。

哪怕是战神，堪称神灵当中肉身力量最强的存在，在这一拳面前直接粉碎，化作无数黄昏力量被那一个个蕴含无数吞噬力量的圆圈所吞噬。

最后化作一颗璀璨的晶体。

黑夜女神在晶体上感受到了那属于战神的力量，“对了，这个帮我给跟在阿尔杰身边的人，那是我的化身。

我先去将永暗之河处理了。”

归元将手中的刚刚奥赛库斯析出的东西扔给了黑夜女神，无非就是唯一性以及非凡特性。

“好。”

黑夜女神咽了咽口水，在此刻祂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做了一个多么理智的决定，如果祂当初拒绝的话。

祂可能也不在世界上了。

“动作要快。”

归元淡声道，“在不久后，末日就要来了。”

“为什么？”黑夜女神愣住了，祂自然知道末日要来的说法，可距离祂们曾经推算的时间，还有很久。

“因为我融合了灾祸之城和永暗之河。”

归元遥望上空，这灵界之上是星界，是更为深层次的地方，他已经感觉到那里有一股意识在苏醒……

就连他这具化身都感觉到压力。

在这世界只有一尊存在，最初。

“原来永暗之河和灾祸之城融合会导致这世界发生不可逆转的衰败，是因为最初的苏醒……”

“就如同盘古对于洪荒一般……”

归元心中自语，这‘地球’就是最初的道果，或者说是他往后推演道路的方法。

而永暗之河和灾祸之城融合，其实就是代表这次推演即将结束。

无论到底有没有有没有进步。

但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来说，就已然敲响了丧钟。

“你应该感觉到了。”

归元看向黑夜女神，神灵已然掌握权柄，约等于洪荒的天道圣人，只是说比天道圣人弱。

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黑夜女神点头，就在归元说完以后，祂就感受到耳边刚刚减弱没多久的呓语又开始加强了。

“不过也不用太着急，如今我已经将‘最初’的一部分力量吞噬掉了，只需要加快速度，我取缔了最初。

一切都相安无事。”

归元说完后，黑夜女神只好点了点头，事已至此，祂也只能尽量帮助归元完成他的计划了。

起码自己是已知者。

归元说完后，重新落到卡尔德隆之城底下，沿着永暗之河支流流出来的地方踏步而去。

只留黑夜女神在这里。

黑夜女神将战神所留的晶体收了起来。

黑夜女神看向灵界各处，一道道祂熟悉至极的气息原本在急速奔来，而后在战神陨落之后，又瞬间停下了。

祂摇了摇头，化作一片黑夜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