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啥?”
“钱副厂长还是我亲二姨呢,她可说了,只要我来,就能当干部!”
“你俩给我让开,钱副厂长可是我亲姑,要安排也得给我先安排。”
高晓松:“……”
他这还啥都没说呢,眼前这三个人就自己闹起来了。
这要是真招进了厂里,那还不得翻天啊!
“各位……”以拳抵唇,高晓松轻咳一声说:“咱们这是正规厂子,一切都要以入职考试的成绩为主,你们现在争也没有用,一切都要等考试成绩出来之后再说。”
“这安排什么职位,得靠成绩说话。”
“啊……怎么这样啊……”
听了这话,刚才还在争吵不休的三个人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停顿一秒后,三个人一致对外,“怎么还要看成绩啊,我姑/姨/伯娘/不是说走个过场就行了吗?”
高晓松:“……”
高晓松觉得,那钱副厂长平时估计没少在亲戚面前自夸。
说不准啊,还是把自己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那一种。
要不然,他们家的亲戚怎么可能拽成这样?
要知道,高晓松也是见过不少人呢。
什么书记县长的儿子,他都在学校里见过呢。
人家就特别谦虚,见到老师都知道打招呼呢。
也没一张口就说,自家爸妈是干啥的。
这个钱副厂长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一个干货厂的副厂长,而是什么国家领导呢。
默默地吐槽几句,高晓松也没管这三个小伙子。
而是拿起推到自己眼前的三张试卷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这三张,哪里是试卷,分明就是鬼画符啊。
瞳孔微张,高晓松凑近了几分,想要辨别这上面具体是啥。
可越凑近,就越觉得自己眼睛疼。
要知道,自从见过钱副厂长之后,他对这人推荐过来的人就没抱什么希望。
可这事儿是许秋秋亲自吩咐下来的,高晓松也知道,自己出的这份试卷,搞不好就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因此,他也没马虎了事,而是认认真真地翻了书才出的题。
当然了,为了避免那钱副厂长说他故意为难。
高晓松也没出太难,甚至他出的题都没往初高中那边挂。
而是出了几道小学的题。
小学的题啊,这三个十几岁的小伙子都能给他答得一塌糊涂。
他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咋样啊?试卷都看完了,该给我们安排工作了吧?”
对面的三人显然还挺骄傲,见高晓松看完试卷,一个个把头昂得跟大鹅似的。
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呢,这样的人要是真到了厂里,那不等于请了个大爷回来供着?
高晓松要的可是能干活的员工,不是大爷。
因此,他也没理这三人,拿着试卷就去找了许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