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女是女巫异端,艾林公爵被红袍女蛊惑,这就是一个最基本的印象。
领民自己会去联想
瓦尔特手臂挥舞着,神情很是激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红女巫的卑贱和蛊惑人心的手段。
民众似乎对表演都很感兴趣,尤其是身临其中,不自不觉就陷入了瓦尔特用语言构造的情境之中。
渐渐的,也有围观的领民出声应和,瓦尔特手舞足蹈,纵情着宣泄着内心的愤懑和不平,这些情绪也弥漫在群众中间。
“愿陌客骑着苍白母马早日接走罪孽!”瓦尔特高声呼唤,他总以这句话做结尾,很显然,是学着大麻雀传教的套路。
阿提斯坐在原地,听着赫伦堡的学士给自己复诵在城堡外的修士传教的内容。
约恩·罗伊斯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岂有此理,侮辱至极!”他直接打断学士的复诵,看向阿提斯,“阿提斯公爵,我这就带人把这群造谣生事的混球给统统关进赫伦堡的地牢里,和赫伦堡的鬼魂待上一辈子!”
尤斯塔斯·杭特神情凝重地看着阿提斯,环视周围被阿提斯叫入主厅的骑士。
青铜约恩和罗伊斯家的三个儿子,与自己一直并肩作战的克雷顿·雷德佛和他的弟弟米歇尔,阿提斯公爵曾经的贴身护卫马文·贝尔摩,以及两个冷水城的骑士.
都是谷地的先民家族,都是信仰旧神的谷地骑士.
只有哈罗德·哈顿一人是祖祖辈辈的安达尔人,但他又是阿提斯公爵的亲戚,谷地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他看向神色平静的阿提斯公爵,明白公爵的意思,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污蔑和诽谤领主,按律应该斩首或披上黑衣,律法的规定,无可指摘。”
哈罗德扭头看向阿提斯,“这肯定是那个修士一人的举动,与当地的教会无关。”
阿提斯略微颔首,开口说:“这是件小事,马文爵士,由你解决,将这些犯法的平民拘押。”
马文·贝尔摩轻轻点头,在他看来这再正常不过,执行律法而已。
“散吧。”阿提斯的话语轻飘飘落下,围聚的众人纷纷散去。
“驱散罪孽是每一位信徒的责任与担当!”瓦尔特高声呼喊,高举着双手,撕心裂肺的言语好像在下咒,只是嗓音里透着一股女人的尖细,惹得围观群众中间时不时发出笑声。
但是这种和谐很快被骚动打破。
“逮捕污蔑公爵的犯人,闲杂人等都给我闪开!”马文·贝尔摩纵马前来,身后是数十名谷地骑兵。
聚拢的平民很快乱作一团,地上到处是他们携带的锅碗瓢盆的残渣碎片,踩踏、挤压、推搡处处都是。
瓦尔特的手被一旁的信徒抓住,向外狠狠拖拽,但还是被谷地骑士的长棍抡到,肉体的酸痛很快传至全身,瓦尔特痉挛地蜷缩在地,抬头便是围聚的谷地骑兵。
“抓起来。”马文冷漠地下令。
再醒来时,瓦尔特视线所见,是抬眼不见深底的黑暗和背后触感龟裂的墙壁。
今天特殊,只更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