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擅长的就是打水漂!”陈觉一听心里也盘算起来。
卡上有四千多万现金躺着,再加上年后还有一笔上市股份拿,对于开农家乐这样顶多砸个几百万的小投资陈觉真是一点都不袪。
三叔陈宏刚见家里最有见识的妹夫都发话了,也就自觉闭上了嘴巴,不再讨论这重操旧业的美梦。
这就叫人穷志短,一个家族里混的差的上了饭桌后基本都是闷着不说话的。
因为兜里没钱说话不硬气,开口发表点意见容易被人当笑话!
反观小姑父黄有兴这种官场的老油条,虽说在单位里也就是个最基层的小科员,但是每逢过年一上桌永远说话最响亮的那一位。
小姑姑陈宏绵也知道自己丈夫这是老毛病犯了,就帮起自家人打起了圆场,转移起了话题:“小觉现在真是长大出息了,楼下那个车听你姑父说要一百多万呢!”
“马上三十岁了,该谈女朋友了吧?要不要让小姑帮你在单位里物色几个?”
“过年反正在家也是闲着,不如出去相相亲。”
陈宏绵在街道办事处工作,接触到人比较多,偶尔也会给村里适龄的晚辈牵个红线撘个姻缘桥啥的。
不过在得知陈觉已经谈了女朋友,而且还是在杭城学军中学任教的女老师。陈宏绵立马就和自己丈夫黄有兴对视了一眼,交还着彼此眼神中的震惊。
“确定是学军中学?!”
“那不是比咱们瑞城中学、温市中学还厉害的顶尖名校!”
“小觉,你女朋友真在里面当老师?”
“能不能牵牵线让你妹妹过去读?”
“我和你小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积蓄,要是能送人情托关系,多少都能拿点出来。”黄有兴被这个消息震惊地激灵了一下,一身的酒气立马消了大半。
当父母的都重视子女的教育,特别是像黄有兴这种基层单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科员,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黄灵身上了。
要是能走个后门关系送到杭城读书,那铁定是比留在瑞城这种犄角旮旯小地方有出息的。
“回头我问问芳芳学军中学的招生政策,她初三之后会过来,到时候带表妹见一见。”陈觉笑着答应了下来。
以前逢年过节还要看小姑父的脸色,走个亲戚啥的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别人问起他在杭城不如意的近况。
没想到今年这个年一过,他都快成家族里的话事人了。
当真是应了网上段子手的那句:底层屌丝想快速翻身,除了做白日梦,还得是靠开挂逆袭才行。
……
一顿接风宴吃地是宾客具欢,各有心思。
特别是陈觉把采办的年货、大红包、礼品拿出来后,家里更是欢声笑语不断。
几个堂弟堂妹收过陈觉送的手机、平板电脑、无人机后,都开始围着他团团转起来。
以往看不怎么上陈觉这个大专毕业生的堂妹黄灵,今天也是乖巧到了极点,一口一个哥哥在喊着。
带着弟弟妹妹们下楼去路边的定点销售处买了些烟爆竹,在移民村附近的田间地头撒野了一阵,回味了一下童年的感觉。
玩到大概九点多钟,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原本二叔二婶是极力挽留陈觉在家过夜的,可是陈觉心意已决,过完年都三十岁而立了,也就不想再像以前浑浑噩噩寄人篱下。
于是趁着酒劲没过,借了堂哥陈超留下的山地自行车,以不可思议的飞速蹬回了陈村老宅,链条和齿轮都差点踩出火星子了。
不过到家一看,陈觉就火大了!
因为都大半夜了,老宅隔壁的锻压工厂居然还在哐哐地加班加点。
入口小道上的挂车依旧在装卸货物,一看就是年底赶生产计划,搁这三班倒呢!
找了一个开叉车的工人师傅一问,才知道这家三鑫锻压厂一般要干到10点半以后才歇工。
再到老宅的门前坝坝上一看,之前吩咐陈虎趁早拖走的圆钢料也依旧纹丝不动。
一看就是表面上答应,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
“跟我这闹是吧?”
“那我就陪你们玩一玩好了!”
陈觉盯着这三鑫锻压厂冷笑了一声。
先进屋洗了个热水澡醒了醒酒气,换了一身运动服后上到二楼阳台观察了一下这锻压厂的前后地形。
自小在这边长大,老宅前后的环境他原本比谁都清楚。
不过这三鑫锻压厂搬过来后,破坏了一些地貌环境,砍了不少边上的竹子。
“沃日!”
“这是民用变电箱?”
“这玩意儿能带的动这种大厂的用电?”陈觉顺着锻压厂扫了一圈,靠着强大的视觉功能,最后在竹林深处发现了个不对劲的铁皮箱子。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玩意儿居然是个民用级别的变电箱。
要知道工厂用电和家庭用电那压根是两码事,像三鑫锻压厂这种靠重型机床轧钢、冲压、削件的,用的基本都是电老虎级别的高功率设备。
普通家用电线撘上去,功率太低压根就带不动。
白天陈觉曾经进厂子里转过一圈,发现里面有三条生产线。
按照从二叔陈宏业了解到的信息,这种生产线一开一年下来就有上百万的经济效应,三条线同时跑不知道要吃下多少的电费。
为了满足工厂的基本用电,陈龙三兄弟不知道从哪里私接了个变电箱。
单凭这种野路子的偷电手段,电网公司居然那么多年没找他们麻烦,当真是路子粗地有点不讲理了!
最恐怖的是,那个民用变电箱绝逼是跑过载了,在小竹林里发出了蜂鸣!
为了给它降温,陈觉甚至在黑暗里看见了几根绑在竹子上的水皮管,自上往下给变电箱浇水。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触发短路了,估计老宅边上就得立马放个威力爆表的电磁炸弹!
“淦了!”
“我说白天在宅子里呆着怎么感觉有点心神不宁。”
“这么大一颗雷摆着,是打算连我这房子都炸了吗?”陈觉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他没有立马行动,而是回到房间和吴芳通了个视频电话,诉说着彼此的思念,顺带静等边上的工厂歇业。
……
果真和那个开叉车的工人说的一样,大概过了10点半最后一趟挂车振动着陈村的路面轰轰地驶离开。
三鑫锻压厂的轰鸣声也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闸立马停机。
暂住在村里的工人们陆续说说笑笑地从厂里下班离开,都在聊着一个礼拜后是撘飞机回去还是坐高铁回老家过年。
像这种违建厂虽然不靠谱,但是给工人们开的工资待遇都是个定个的高,年前年后都是包接包送的。
因为没有正规手续买不了保险,出事了全靠工人拿命抗,工价、待遇出的低了没有傻子愿意来上班。
陈觉印象里附近几个村的都有类似缺胳膊少指头的村民,都是这种锻压厂造的孽。
大概在家里等到了11点多,锻压厂里响起了最后一声动静。
上阳台偷瞄了一眼,才发现是白天里见到的那位厂长正慢悠悠地锁了厂门,吹着口哨离开了厂区。
“再等等好了,反正它也跑不了。”陈觉心中暗道。
他现在三维属性值都快破3了,每天的精力都旺盛非常。
即便是通宵熬夜都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于是就回房间继续耐心等候,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刷了几集番剧。
等到凌晨2点多,整个陈村都陷入了静谧中。
这时陈觉才扭了扭脖子,精神抖擞地从老宅的后门穿了出去。
先在后山竹林里摸了些硬点的趁手石头,回到阳台后,搁着几十米的距离,陈觉一招暗器飞蝗石出手。
“咚”地一下,就把三鑫锻压厂门口架着的监控给砸了个稀巴烂。
别看陈龙三兄弟在村里作威作福,但是人家防范意识也不低,头脑精明地很,厂子前前后后安了好几个监控。
白天陈觉进去踩点……不对,是到邻居家串门时,就下意识地记了这几个监控拍摄的方向和点位。
都是对着工厂出入口和通风井这些容易进贼的地方安的,拍不到陈觉家的阳台。
于是在出手了几次后,这几个监控探头全部被陈觉砸了粉碎。
都凌晨2点多了,即便那位厂长再有心也不可能这个点爬起来看手机监控。
而且乡下农村本来就没几家有监控的,即便明天起床翻到监控记录,最多也只能看到画面里石头砸过来的情景,拍不到陈觉的身影。
陈觉之所以这么小心谨慎,就是打算来个死无对证。
砸都砸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干的?
找那几块石头去验指纹?
做梦去吧!
因为陈觉是戴着最普通的劳保手套出的手,一点痕迹都不给留!
不过在砸了那几个监控后,三鑫锻压厂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发力了。
那是一头成年的狼犬,脖子里拴着粗铁链,听见厂外有动静立马在工厂大院里狂吠了起来。
“好狗!和你主人一样喜欢乱叫!”陈觉见状再补了一颗石头过去。
之前拿飞刀试过镖狗,杀狗这种事他再熟悉不过来。
只听地咚的一下闷响,石头正中狗头,那狼犬嗷呜了几下就立马倒地,在黑漆漆的工厂大院里蹬了几下四肢后立马毙命。
没想到面板居然跟着弹出了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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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完成一次狩猎实战,你的狩猎技巧有所提升。】
【狩猎投掷熟练度+100】(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