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重重的关上了,隔绝了吃瓜群众的视线。
臻远晁紧紧的抱住着挣扎的人,直接放到了办公桌上,禁锢在这一方之地。
顾初依然挣扎的从桌子上往下跳,臻远晁挡住,任由她的推打,纹丝不动。
“顾初,你在和我玩是不是?”臻远晁满眸的冷意,将她封到自己的领地里。
他极力克制暴动的气息,尽管后知后觉,他也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就像被人下了套,下套的人就是眼前爱极了恨透了的女人。
似终于发泄完了,顾初冷着脸,倔强的别向一边。
“我们先去吃个饭,下午看电影,后天我给你拍那条裙子。”男人的眸色浓得像是泼墨,气极,心中又荒芜成河。
“以你的聪明,抓到这点把柄是可以要点东西补偿的,嗯?亦或者,是要逼着我做点我也不知道会做出的什么事来?”
这大概是这个高傲的男人服软的语调,不求、不退、不回避。
因为他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柔弱的兔丝。
“呵。”
顾初红着眼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大哥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摆上桌谈?可在我这里,同样只有能谈和不能谈两个选择,我、不想和大哥谈。”
说罢,她跳下桌,却被男人禁在桌子上。
顾初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找到了银龙的名字。
臻远晁看着她的动作,紧紧的抿着唇,强忍住抢手机的冲动。
他闭了闭眼,似乎所有的忍耐攀登到了一个顶峰。
喉结滚动,克制的放缓音调,“顾初,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我做成你这样了吗?”顾初红着眼,神情倔强,“感情我的未婚夫为前任撑腰,我还要拍巴掌叫好?”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垂下眸子挡住眼底的情绪,继而才抬眸看她,“我们先吃饭,后天不是还要去拍卖会吗?那条天纱裙,还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买下来。”
这大概是臻远晁唯一能理解的放低姿态。
一个上位者,他理智的想要去解决问题,也许只需要一点时间,一个契机,或者一个场合。
她今天穿的很漂亮,她为了他而来,尽管带着某种意图,但事实是他确实有口难言。
“不吃了,我现在对着你这张脸,实在吃不进去。”顾初神情冰冷傲慢。她推开将她禁锢的人,男人却纹丝不动。
“你是要继续这样挡着我吗?我的保镖马上就到了,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试试吗?”顾初踹他。
臻远晁看着她,心中升起一种无力感。
烦躁,疼痛,想掀了挡着他的一切。
忽而嗤笑一声。
就这么三分嘲弄七分冷漠的盯着随意践踏他的女人,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戾气。
“顾初,好玩吗?”臻远晁强迫自己看清楚眼前人的恶劣,“明明不在乎偏要做出一副我亏欠了全世界的样子,是不是一定要逼着我妥协?亦或者想看着我能做出什么来?”
镜片的反光敛住了眼底的波澜跟情绪,干净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脸上,“顾初,可我……不妥协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