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生桩?你听谁说的?”陆砚辞反问。
那女记者脸上闪过一丝犹疑,扯了扯嘴角说:“网上有风言风语,也是有人匿名举报的,望陆先生能够给民众一个回答。”
“回答什么,没看到现场正在施工。”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男记者冲过来,把话筒递到了陆砚辞的面前。
如果不是自己有好脾气,陆砚辞怎么能跟这些人,多浪费口舌。
司机看到这种情况过来保护:“这里是陆氏集团项目工地施工现场,不方便大家进行拍摄采访。”
“还请大家出去,如果诸位不配合,那我们就得采取一些不正常的手段了。”
而那些记者和摄影师,根本不在乎司机说的这些话。
依旧是卯足劲往前冲,那快门是能有多快,就按得多快。
那话筒也是直接戳到了陆砚辞的脸上。
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既然不是打生桩,那为什么突然让工人,把已经浇筑成型的水泥刨开呢。”
“陆总你这样做是不是就想验证什么,还是说心里有鬼,做了这种事情又后悔了。”
“半个月之前,我们就听说这个工地,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外。”
“有一处地基怎么也打不下去,而且还请来了法师在这里做法是不是真的。”
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陆砚辞只是轻蔑一笑。
就在这时,那浇注的水泥柱子已经被刨开,刨到了底,并没有发现人或者动物在里面。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诸位的眼睛相信也都看到了,这底下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存在打生桩的可能。”
“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会追究下去,我也希望诸位能够给我透露一下,究竟是谁想要泼我陆砚辞的脏水。”
陆砚辞说完,来到那根柱子的地基前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已经心里有数。
打生桩这种事情,他以前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那种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干工程,要信奉这些东西的话,那就趁早改行吧。
用这种伤天害理的方式,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岂不是给自己造下业障。
即便那根水泥下,没有发现尸体,可第二天的新闻上,还是一窝蜂的报道,陆氏集团某处工地,疑似用活人打生桩。
这个消息一公布,立刻就成为一个爆炸性新闻。
经历过全程的娄月皎,在看到这个新闻后,也惊讶的从椅子上坐起来。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时间给陆砚辞去了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
从陆砚辞那里得知,打生桩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是媒体觉得这样写有噱头,发布了不实消息。
他会利用法律的手段,让这些媒体付出应有的代价,同时也会找到是谁在背后计划着这一切。
娄月皎在电话里安慰陆砚辞,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焦急。
反正他没做过,必定是清者自清,害人的也迟早会遭到报应。
陆砚辞自然也理解这个道理,但是能够有这么大力量,陷害他的不外乎那几个正竞争对手。
其中有一个叫北方地产的对手来势汹汹,如果说陆氏集团能一手遮住半边天。
那么北方地产就能把另外半边天遮住,双方都是势均力敌。
都看上了一个项目,偏偏这个项目又成了陆砚辞的囊中之物。
保不齐就会有人想出一些歪点子,制造一些事端。
不会给他的项目造成太大的影响,却也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