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砚辞的回答却出乎娄月皎的意料。
“不用,就让她去闹,而且这笔钱本来就是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的事。”
“那女人两个月前和她的前夫闹离婚,而她一直养尊处优在家里,眼下前夫断了她的生活费。”
“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那么一张借条,说是我欠了他们的钱。”
“我找她的前夫核实过,那应该是他在喝醉酒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写了一张假的欠条。”
每一句话都能听清楚,但是组合到一起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还有这种事儿呢,这不就是想从你手里骗点钱,不过他那张欠条上写了多少钱?”娄月皎问。
电话那头的陆砚辞片刻犹豫后,给出了一个数字:248万9千5百42块8毛。
这欠钱欠得有零有整儿,也是个技术。
但这件事情只有陆砚辞自己知道,公司上上下下都不清楚。
不然的话那助理应该也有办法来应对,不至于和那女人站在那里一直吵架。
“那这件事情你不打算处理吗,这要是多来几次的话,对公司的影响不好。”
陆砚辞当然知道这样不好。
“我已经联系她的前夫了,这件事情非要让她的前夫来处理,不是我分内之事我才不管。”
陆砚辞这边还没说完,娄月皎就看到一个男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要债的女人就被那男人强拉硬拽的离开。
“你就知道在这里胡闹,你还来找陆总要债,那张借条是真的吗?”
那女人突然挣开男人的牵扯,大喊大叫道:“你是赚钱了,发家了,转身就把你的糟糠之妻抛弃。”
“法官都说了,你每个月应该给我至少十万块的生活费,除了第一个月你按时打到我的卡号上。”
“从第二个月开始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再见一分钱。”
“你不要说你公司经营不善,赚的不多,所以无力支付我的生活费用。”
“我可是给你生了一儿一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这点钱你不想给的话,那我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你这边不行,还有其他的朋友,我一个一个的去吵去闹,总会有一个人愿意吐点钱给我。”
两个人的对话,娄月皎听的那叫一个认真出神。
好在陆砚辞没有用钱打发这个女人,不然岂不成了替别的男人养媳妇。
“你这就是在胡闹,这样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不要逼我把事情做得太绝。”
前夫似乎也不是好惹的,那女人扬起手就是要给他一巴掌,却被那人及时招架住,反手扼住了手腕。
“你以前就是这样对我,如今我们离婚了,你还用这一招对付我不觉得可笑吗?”
那女人疯了似的,在男人身上拼命捶打,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发泄心中的怨气。
好在那男人也没有阻拦,就任凭自己的前妻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打着。
几分钟之后,那女人似乎是打不动了,抹着眼泪半天不说话。
那男人拿出纸巾递过去。女人也不接,任由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每个月十万块的生活费有点太高,如果你能够答应在十万块的基础上减少一半的话。”
“我是愿意每个月固定一天打到你的账户上,不然的话我也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