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是巧合,全部,那就是真实的事情了。
大家再看宁七月,神色已然不同起来。
那李德柱更是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了,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阿衍新妇啊,方才是二叔公态度不好,还请你不要跟我计较啊。”二叔公摸着满头的包,来到宁七月跟前道歉。
宁七月对于他们的梦境一清二楚,心中叹息一声,脸上露出笑意:“没关系的。”
“本来我是女子,的确不适合进入祠堂。”
“不不不,你可以进,以后不但可以进,还可以随时进出。”
“不过,祭拜就不用了。”二叔公连忙讨好的道。
他可不想老祖宗没事就来找他,打他,他已经快七十了,可吃不消祖先们一次次的敲打。
宁七月眼中满是笑意,最后点了点头。
“叔,这祠堂直接拆掉重新建造吧,至于牌位,一家一户拿一个回去供奉就行了。”
“等祠堂再次建好,再请回来就行。”
“然后,祠堂边上不是有一大块空地吗?”
李承光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再出些钱,将那块空地也利用起来,建个学堂。”
“另一边则建成房子,日后家家户户有什么事情,咱们都在这里举办宴席,你们觉得如何?”
李承光见她如此为村里着想,很是开心。
“好,就听阿衍新妇的。”
“学堂建好,夫子你们去请,夫子的月钱我们家给。”
“这学堂只为给村里的孩子免费启蒙为主,不管男孩女孩都可以送来启蒙。”
“不,不收束脩?”有婆子激动的开口。
宁七月点头,笑着道:“杏村的学堂,本村的孩童,都不收束脩。”
“也只限于童生以下。”
“够了,够了,七月啊,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我相信先祖说的话了。”
在场的妇人们纷纷双手合十,心里感激不已。
宁七月故意不解,笑问:“先祖?先祖说什么了?”
“先祖说……”
“没什么,夸你呢,说你是个好的,是福星。”有个妇人打岔,还以为宁七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免得说出来吓到她。
或让她心里有了负担,却是忘了,早在上次李德柱家去家里闹时,宁七月就已经说过自己是修炼者的事情了。
宁七月笑笑,让李之衍跟李承光他们商量。
她自己则准备先回去休息一下,有几个妇人陪着她,把她送了回去。
打开门,屋内依旧如离开时一样。
宁七月刚回到自己房间不久,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神识散开,门前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贼眉鼠眼,正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宁七月就想看看他想做什么,走过去打开门。
“嫂子,我是路过这里的行人,我有些口渴了,能不能跟你讨碗水喝?”男人看到宁七月时,也是一愣。
眼底闪过激动与惊艳,好一个漂亮的女人。
宁七月笑了:“我家若是靠在路边,你来找我讨水喝还有点说法。”
“我家在村中间位置,你跟我说,你路过我家门口?”
男人见自己的话没能骗到了宁七月,顿时露出凶狠的表情来。
“进去,别喊叫,不然我要了你的命。”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手上有一道长长的疤。
这人的眉眼倒是有些熟悉,与那李虎李豹倒是有些相似。
不过没听说这李德柱和秦氏还有第三个儿子啊,不是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吗?
“你与李虎李豹是兄弟?”宁七月这话一出,男人脸上闪过杀意。
随后,他又露出笑容来:“哼,你果然挺聪慧的,只可惜,聪明的人活不久。”
“本来只想毁了你的清白,让那李之衍厌弃你,没想到,你猜到了我的身份,那么,我便不能留你了。”
“我是我大伯和大娘养大的,只不过,后来家里孩子多了,我不想我大伯大娘烦恼。”
“自己跑上山做了山贼,这些年,要不是我大伯,大娘时常救济,我早就饿死了。”
“你们李家欺负人,将我两个兄长送进牢里,我自然要来找你报仇。”
宁七月嗤笑起来:“我们李家欺负人,你真不愧是干土匪的。”
“明明是你大伯一家一直针对我家,到你口中反而是我们的错了?”
李狗打量着宁七月,这女人倒是真的胆子大。
“你胆子不小,听说你怀上了,没事,一碗药的事情,将你这孽种打了,依旧可以跟着老子吃香喝辣。”
“你长得好看,老子看上你了,跟我走吧,我好歹如今也是个三当家,不会亏待了你。”
“你家是没镜子吗?再不济擦泡尿自己照照,我好好的俊美丈夫不要,我要你一个贼眉鼠目的土匪?”
宁七月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李狗怒道:“你是真不怕我这匕首一抖,划了你的脸?”
“你还不够资格。”说完,宁七月突然踢出一脚,踢中李狗的膝盖。
李狗吃痛,一条腿直接跪了下去,宁七月两指夹住匕首,微微一旋,那匕首便段成了两节。
“!”李狗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最后目光落在断掉的匕首上。
这,这,这女人是个练家子。
他曾遇到过一个练家子,也是可以徒手这段一柄大刀。
“你,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李狗咽了口唾沫。
“怎么?找你的人没告诉你,我会武功?”宁七月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
跺了跺脚,跟着再提出一脚。
李狗直接被踹飞出去,发出一声惨叫。
二牛正好在家中套牛,准备去镇上给他娘送点东西。
听到惨叫他连忙冲了过来:“嫂子,怎,怎么了?”
“没事,有个脏东西跑到我家来叫嚣,教训一下。”宁七月冲他笑笑,神色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