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让他知道,她不在意他脸上的伤,不在意的他的地位,她在意的只是他这个人,她要让他知道,自己也喜欢着他。
可她的举动,却如同在干草上点了把火,凌霄顿时就有点把持不住的抱着她去了内室,将她放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手指开始急切的在她的身上抚摸。
当火热的手掌拂在她的胸上时,左香凝猛的清醒过来,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艰难的从自己的脸上推开。
男人目光迷惑的望着她。
“你……你干什么呀?”左香凝红着脸娇声道:“你该走了!”
“我想你了,想的心疼。”男人声音沙哑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让我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左香凝被他的目光盯的发烫,她将头扭向一边,“我困了,你该走了!”
男人看着自己手抓着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某处也正叫嚣着,如果他再不停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难以把持的事情。
他翻身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左香凝也舍不得让他现在就走,她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男人,问道:“侯夫人是什么时候想害你的?”
凌霄现在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向某处,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离她远点,可是他却不想走。
他听到左香凝的问话,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侯夫人本来对我很好,我也一直都以为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直到她生下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后,她对我的态度慢慢的有了变化。但我却一直都是一无所知,只以为她是更疼惜年幼的弟弟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妥,直到去年,我隐约发现她的诸多疑点,在她给我下毒的时候,我隐晦的将此事告知了我父亲,父亲将她囚禁在院子里。我以为是因为我与舅舅家疏远,不想娶舅舅家的表妹,惹她生了气。父亲也说她是得了病,脑子里长了东西,神志不清。我信以为真,我对这个母亲又爱又恨,但又无可奈何。可我万万没想的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却在他的院子里给我下了毒,然后又害我坠崖,直到那时,我才真切的怀疑起了自己的身世。”
凌霄的心情平静了许多,接着说道:“我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五福堂去查凌宸母子,了二十两金子,从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那里知道了实情。”
“那忠远侯呢?他知道吗?”左香凝轻声问道。
“他刚刚告诉我,说他在两年前才知道。”凌霄声音低落的说道:“我在忠远侯府给我办丧事的时候,曾想去找我父亲,告诉他我没死,让他替我作主。可是我让人扶了我去,却听见他对着凌宸说,凌宸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从此以后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了。”
左香凝心疼的握住他的手,“他当时以为你死了,太伤心难过,才会那么说。”
“在我坠崖生死未卜时,我的长随曾告诉他,我是在凌宸的院子中了毒,才会受伤坠崖,他让人把婆子和丫头都给抓了起来,可却一个人都没惩治。”凌霄冷笑道:“忠远侯在带兵前,曾被先皇称为‘京城断案第一人’,他若是想查,没有查不到的东西,可他却并没有往下查,那就只能说明,他查到了他不想知道的消息,让他没有办法再往下查。”
凌霄若是死了,凌宸就是忠远侯唯一的儿子,他若是查到了凌宸的头上,他还怎么往下查?总不能让他用剩下的这个儿子的命去抵另一个儿子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