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回到京城将你在陕北的所作所为告诉母亲,你猜母亲会如何处置你?”
“檀知许,你莫要以为你这一次胜出,你就是真的比我厉害,我告诉你,在侯府,你永远都不可能超过我。”宋玲儿信誓旦旦看着檀知许。
正在忙碌的檀知许,听到宋玲儿的话,瞬间笑了,“玲儿,你大可回去告诉母亲,你都是怎么在陕北给侯府丢人的,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母亲不会知道吗?”
“你污蔑我跟顾淮景的关系不说,现在还拿着侯府的生意当儿戏,你觉得母亲真的会原谅你吗?”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呢,你难道不清楚?”
檀知许笑盈盈的模样,让宋玲儿很是心虚。
她瞬间想到了自己来之前母亲对她的叮嘱,“切记,此番只是去暗中查探,莫要搞出事情来,若檀知许真的背叛了侯府,那等她回来再收拾也不迟,若没有,你一定要哄好檀知许,让她继续为侯府赚钱。”
想到这些,宋玲儿脸色更为难看了。
她之前总是想着跟檀知许作对,一点都没有想过母亲说的赚钱,可这一次陕北行,她似乎是见识到了檀知许的能力。
可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是容不下这位二嫂。
凭什么都是女子,她便可以得到一切,而自己却什么都得不到呢?
想到这些,宋玲儿心里对檀知许的埋怨加重了不少。
“宋玲儿,呢回去吧,莫要继续在陕北丢人了。”
檀知许一句话,让宋玲儿颜面无存,她手握成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宋玲儿走后陕北清净了不少,不过檀知许却知道暗中隐藏的杀机却并未消散,顾淮景最近来铺子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一连几日都不会出现。
檀知许心里担心,面上却未见波澜,倒是谷雨这丫头沉不住气了,“姑娘,您说顾公子到底跟藤统领做什么去了,这几日为何都不见他们的踪影?”
面对谷雨的追问,檀知许只是笑了笑,却并未回应。
这边面上风平浪静,京城却已经闹翻天了。
有关檀知许的言论,终是被侯府压下来了。
待宋玲儿回到府上直接被老夫人叫去静安堂,“跪下。”
她还未等站稳脚,老夫人就不满地让宋玲儿下跪。
宋玲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看向老夫人,满目委屈,“母亲,您这是何意?”
“我是否说过家丑不可外扬,你为何将檀知许跟顾淮景的事情闹大,你可知如此一来侯府的颜面可就没了。”
“母亲,您就真的一点都不怀疑檀知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