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不知道,我……”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受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他的手被匕首戳透,狠狠地钉在了地上。
李秀才只慢了一秒就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
此刻,他恨不得痛晕过去。
曹县令面不改色地盯着他,又问了一遍,“还不说吗?”
李秀才的牙齿都不受控制了,他勉强从齿缝间吐出来三个字,“不知道。”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也被钉在了地上,鲜血仿佛在他周身画了个圈。
这回,李秀才活活痛晕了过去。
何秀儿再恨李秀才,也没想过他死,毕竟她已经嫁给了李秀才,顶多是想让他受着皮肉之苦,知道些分寸,日后同她好好过日子。
看到这,她更是害怕,什么也顾不上,爬到李秀才身边,惊惶失措地喊他,“李郎,你怎么样了,李郎……”
曹县令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他还没抓到噩梦中的男人。
仿佛老天都在笑他痴心妄想一般刮起了冷风。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然被暴躁浸染。
曹县令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吐出的字眼却堪比送命符。
“既然你们交不出赵枝枝,那我也得给你们点苦头尝尝,不痛不痒的你们看起来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说完,他慢悠悠扫了一遍近处的房屋,“把这里都烧了吧,就算赵枝枝现在藏在我找不到的地方,火势蔓延起来,她就会乖乖地走出来了。”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竟然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
村民们听到这番话吓得纷纷磕头求饶。
“大人,不可啊,你把房子烧了,我们住哪?”
“大人,求您饶了我们吧,求您了,别烧我们的房子。”
眼见曹县令无动于衷,一些人只能仰天痛哭。
“老天爷,您就睁开眼看看吧,恶人当道,人间如地狱啊!”
说这句话的人直接被死士抹了脖子,鲜血喷溅,离得近的村民尖叫着被溅了一身。
一时间,哭喊声连成了一片,曹县令却是享受地再次闭上双眼,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赵枝枝同赵家父兄所在的后山住处较为偏僻,村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全然不知。
赵一不想起来家里还落下了重要的东西,那是洛霖怡曾经送给他的。
他同赵枝枝说了声就迫不及待地回家去找。
巧的是,他刚找到洛霖怡亲自为他绣的荷包,隔壁就传来了惊叫声。
赵一木的反应很快,他当即舍弃大门,转而爬后院的墙头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死士撞开了大门,赵一木没有第一时间逃走。
他跑到山上,借助高位来偷偷观察这行人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