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后面像是两个房间被打通了一样,空间大得离谱。
然而,这么大的空间却被白银,黄金,玉石,珠宝给填满了。
就算他知道曹县令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此刻也被震惊到了。
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被灭掉的怒火,这都是曹县令肆意搜刮平民百姓的血汗钱得来的财富。
光是把这些证据递交上去,就已经足够抄曹县令几百次家了。
虽然曹县令确实可恨,但他却不是大头,毕竟光凭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贪这么大的数额,他背后还藏有一双操控棋盘的手。
魏邵就是要把那个人给揪出来,但他的狐狸尾巴藏得太好了,这是一场持久的战役,就看谁能沉得住气了。
想到这,魏邵闭了闭眼,平复好心绪,继续在屋内寻找,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只是这些金银珠宝只能定曹县令的罪,他要找的是曹县令勾结他人的证据。
就算曹县令为那个人办事,他也不可能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魏邵将目光放到角落处堆积起来的几个木箱子上面。
这一个屋子里面全是华贵亮眼的东西,只有这几个木箱子很突兀。
魏邵慢步走过去,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咸臭的味道。
他皱紧了眉头,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找到木箱开盖处,将它挑开。
满箱的咸鱼映入眼帘,也不知是用了什么特殊法腌制的,闻起来虽然很咸,却还夹杂着一股臭味,像是搁坏了。
魏邵有些烦躁地收回匕首,脚尖欲转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只听得一声“刺啦”,他那料子极好的衣裳就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
这要是被赵枝枝看到,肯定会心疼地念叨好长一段时间。
随手捞了两条咸鱼,他有些嫌弃地皱了下眉头,将它们包裹好后才离开了三楼。
出去之后,他便将这间密室恢复成了原样。
就算他们之后发现了什么痕迹,也只能加强防备,对他起不了半点威胁。
方才柳红说,赵枝枝被困在宴会上了,他必须尽快赶过去。
想到赵枝枝有可能遭遇的一切,魏邵的眼中就蒙上了一层黑雾,恨不得脚下生风。
与此同时,赵枝枝再怎么圆滑,也已经被灌了三四杯酒下肚。
偏偏曹县令本就不怀好意,拿出来招待人的酒连莽汉都撑不住,更别提赵枝枝了。
现下,她的眼前已经有了重叠的影子,看人看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周围的嘈杂声音落到她耳中杂乱不堪,一个字儿也听不清,又生怕惹了其他人不快,不会只能跟着傻笑。
曹县令瞧着赵枝枝像是喝醉了,眼中登时冒出了狼光。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到赵枝枝身边,试探性地握住她的手腕,触及到绵软的肌肤,他还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赵枝枝想要把手抽回来,无奈,没有什么力气。
她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羞恼道:“放开我。”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在曹县令的眼中更为诱人。
曹县令的身子瞬间落入一片火热之中,烧得他不能自已。